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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鬼屋(废稿片段) | 废纸篓

2025-02-14 13:37 p站小说 9780 ℃
简要说明一下,因为只有片段,可能会感觉前言不搭后语。基本背景就是万圣节的时候名叫露卡的少女装扮成女仆去索要糖果结果误入鬼屋的故事,嘛...就像上面说的,需要大量的场景描写,而且情节设计很容易落入俗套,只好放弃了。

总之,鬼屋这类恐怖向的尝试就到此为止了,最近看漫画也稍微有了一些新的思路,所以新的短篇有了一点进展,另外,精灵的第二章大概快更了(真的在肝了)

片段0(开场):
万圣节,或许应该称作万圣前夜更为合适,传说中“死后的世界”与主物质位面最接近,也是百鬼夜行的日子。这一夜,星光暗淡,月华内敛,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阴冷---这些都是修辞手法,事实上星光黯淡是因为刚刚下过小雨云层尚未散去,月华内敛因为今年万圣恰好是新月,空气中透露着阴冷...废话这都十月末了,还不允许降个温是怎么的?放到百年前说不定能骗倒一票子人,但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现代,灵异一说不过是人们闲着蛋疼瞎掰扯出来的杂谈。

不过,不管怎样,今晚注定是个热闹的夜晚,童心未泯的少年少女装扮成奇幻世界中的人物挨家挨户敲门,喊出那句人尽皆知的:“trick or treat,不给糖就捣蛋!”,稍微成熟些的则换上奇装异服开起party狂欢,释放积郁在内心深处的压力,看,隔壁小哥就掏出了自己深藏已久的女装...

露卡走在街头,目光扫过,路过的男男女女身着各式装扮,有可爱的银发少女身着短裙皮甲、腰挂长剑cosplay剑士,有黑发赤瞳的少女背负长弓cosplay射手,还有个头戴黑色弯角,身后装着翅膀和尾巴cos魅魔的---看着跟真的似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卡现在觉得自己身上的这套女仆装似乎也没那么奇怪了:这是一条黑白相间的女仆裙,黑色的衣袖略短,将将盖过腋下,袖口绣着白色花边,简约,唯美;短裙裙摆垂至大腿,算不得长却能恰到好处的藏住裙内若隐若现的春光;黑白条纹的过膝长袜紧致地绷在少女修长纤细的双腿上,在冻人的秋风中勾勒出一对曼妙的曲线;她脚上踏着一双包裹到小腿肚的深棕色系带长靴,为了方便穿脱靴子内侧设有拉链,靴筒上部另有一条搭扣皮带,既可以挡住拉锁,又可以让靴子更好的贴合小腿,虽说这样的装扮没有高跟鞋那般妩媚,也没有小皮鞋那样优雅,保守的造型却与开放的女仆裙形成了鲜明对比,为少女多添上几分反差美。

手提一个南瓜形小筐,少女沿着路边一幢幢挂满鬼怪装饰的独栋小屋挨个敲门,在房主开门的一刻摆出可爱造型,挂上俏皮的笑容,古灵精怪的喊上一句“trick or treat!”。虽然已经不是小孩子(毕竟已经上大学了),她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几岁的面容具有绝佳的欺骗性,自然散落的茶色中长发,额前精心打理过的刘海,精致小巧的五官,这一切都足以让不了解她的人误会她的年龄,配合她顽皮的语气和可爱的动作,每一个人都会在被萌出一脸血后乖乖的抓上一大把糖果放进她手中的小筐里。

在一座欧式别院前,露卡止住了步伐。她偏偏头,看向面前宅邸的双眸中带着一点疑惑,“欸,这里以前有这么一栋房子吗?”
宽阔别院里高大的宅子相比于它的邻居们不可谓不豪华,仅仅屋子本身占地面积就在其他房院的四倍以上。花岗岩片砌成的逾两人高的围墙将地块团团包围,借此将不速之客挡在外面的同时却又敞着锈迹斑驳的黑铁大门,朦朦胧胧有一种“闲人免进”的味道。一条不长的石子小路从大门引向别墅,路边低矮的灯柱忽明忽暗,昏黄黯淡灯光打在杂乱的草坪上鬼气森然。别墅内似乎还算亮堂,上下两排窗户中每一扇都透着明黄的灯光,但由于外部缺乏照明,反而在映衬下显得整幢别墅昏暗异常。

片段1:
此时,一道仿佛毛笔扫过脚心的痒感一闪而没,露卡“噗嗤”发出一声轻笑。她停下张望的目光,转而低头疑惑地看着脚下埋到足弓的地毯,轻轻用足尖点了点:地毯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还是那么柔软舒适,但先前脚心的痒感却提醒了露卡:她或许还是拿上自己的鞋子比较好。露卡抬腿准备返回玄关,可转头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头皮发麻。一阵发自骨髓的寒意贯穿全身,玄关边,地毯密密麻麻的茸毛正仿佛有生命的触须一般蠕动向她丢在地上的两只长靴,离得最近的甚至已经碰到了小牛皮制的靴筒。这诡异的一幕让她汗毛倒竖,但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脚下本来柔软丝滑踩起来颇为舒服的茸毛便宛如鲜活的触手一般狂涌着扒向她的一双玉腿。凝聚成股的扭曲茸毛一圈圈缠绕着捆向少女的脚腕,松散的小缕爬过她的脚面,拉扯着阻止她的动作,迈步中的露卡上身在惯性的作用下前倾。
“呀!!”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摔倒在地。
越来越多的绯色茸毛触手般蠕动着涌向她的双腿,当露卡挣扎着用手臂撑起身躯时,凝聚成股的软毛已经麻绳般牢牢捆缚住了她双脚的脚腕,而更多的茸毛则攀附上她撑在地毯上的双手,于指缝间穿梭向上蔓延,想要将少女保持在这个脚心向上双膝跪地的跪伏姿势束缚在原地。
“放、放开我...”即使是露卡也不得不接受这里确实是鬼屋的现实,她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与仅存的坚强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由于穿着长靴在外面走动了一晚上,露卡的双脚早就因为靴子内的闷热而变得柔嫩可口,虽然已经脱去靴子一段时间,过膝长袜却依旧染着少女香汗蒸出点点的潮气与淡淡的皮革味,这混合少女体香,汗液与长靴味道的温软玉足早就让脚下的地毯触手难以自制。
被压在底下的小撮茸毛隔着袜子摩挲起露卡的脚面,越来越多的茸毛则顺着她柔嫩的脚底向上爬行,从脚趾到前脚掌,再到足弓,脚心,脚背,脚后跟,对于少女敏感的足底来说,茸毛蠕动的痒感即使隔着袜子也清晰无比。露卡的脚趾不自觉的向内抠紧,在薄薄的袜子上挤出层层褶皱。
“呜...噗嘻嘻...不要,好痒...”露卡的双手与双腿在脚底侵蚀而来的痒感中微微颤抖,她轻声娇笑着,但泠泠动听的笑声中却掩藏着深深地畏惧。似乎察觉到了少女的异样,扒在脚底的茸毛们变本加厉,柔软而不乏坚韧的一撮撮触须状软毛弓起身躯,以柔韧的尖端在少女脚底划拉。茸毛触须的动作简单而机械,无非是前后或者上下划动,最复杂的也不过是画圈圈,放在单一的任何一缕茸毛上,这样没有丝毫变化的动作或许能让露卡浅浅一笑,娇嗔着说一声“好痒”,但也仅此而已了。然而,当这样的机械运动的种类丰富起来,覆盖整个脚底时,带来的感觉将被无数倍的放大:一撮茸毛正沿着足弓内侧上下划着竖线,而另一撮则在脚前掌逆时针描着圆;脚跟处的茸毛时不时的写个十字,而脚心处的则化身毛刷来回扫动,更有几簇盯着露卡因脚趾紧紧内抠被指肚软肉所挤满的脚趾根不放,在袜子的褶皱中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挤近她的指根。
“好痒...哈哈哈好痒啊...不要玩弄我的脚...呀哈哈哈”少女可爱的脚丫在有限的范围内挣动,可每当她稍有动作,脚底的茸毛总能找到她新的破绽---绷直脚丫时最大限度暴露的脚心,抠紧脚趾时前掌挤出褶皱的嫩肉,无时无刻不暴露在茸毛视野中凹陷的恰到好处的足弓,每一次接触都能让露卡爆发出一连串的娇笑。
露卡前方,蠕动前进的茸毛已经爬上了她遗落在玄关的那双长靴,这些拥有思考能力的触须正着手想要将其拆解成为无法再度组合的零部件,彻底解决掉这仅有的能够保护少女脚丫的防具---他们没有力量撕碎皮革,但动些小手段却不在话下:长靴的鞋带已经被解开,正在被一点点的被茸毛“触手”从靴子中抽走;两条拧成细股的茸毛摆弄着拉锁,打算把这个碍事的东西取下来好让靴子的拉链永远别想拉上;而余下的部分则在努力的撕扯靴子上部的搭扣皮带以解除靴子的最后一道防线。
“嘻哈哈哈,不要,快停下啊,变态,把鞋子还给我....”少女的笑声中夹杂着哭腔,爬到脚底的茸毛触须还在舔舐她极度怕痒的脚心,柔弱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可即便如此,她也要做出最后一搏。
多亏了袜子的保护让脚底的酷刑不至于超过她忍耐的极限,露卡才得以积攒下宝贵的体力---也幸亏她穿着的是过膝长袜,换做短袜或者船袜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剥下来。强忍着脚心,脚掌和脚趾根处传来的或抓或搔或刮的无尽痒感,少女做出了最后的挣扎,虽然只是柔弱的普通女孩子,她拼尽全力的反抗也不容小觑。缠绕在手腕和手指上的一缕缕触须状茸毛在露卡的拉扯下出现了即将崩断的迹象,无奈只得松开,脚腕上的触须也没有好到哪去,尽管在露卡开始发力时就蜂拥着撩拨她脚底敏感的神经,在憋红了脸颊默默忍受一切的她面前最终折戟。
从触须的束缚中暂时摆脱出来的露卡一步步向玄关走去,她的脚趾紧紧蜷缩,籍此稍稍缓解脚底茸毛触须肆虐带来的骚扰---这些麻烦的小东西还没有彻底放弃,依旧在她脚底骚动,每当她迈完一步时,这些地毯上的茸毛一定会试着再次缠上她的脚踝,包裹她的脚面,同时刮挠她的脚心消耗她的体力以阻止她迈出下一步。
当露卡走到玄关时,香汗已经挂满了她的面颊,额前的发丝都因此而粘滞在一起,她俏脸潮红,气喘吁吁,确实,一双玉足无比敏感的她在没有鞋子保护的情况下穿越这一片茸毛触须的汪洋可以说疏为不易。她甚至没有时间喘息就又匆忙的投入与触须的争斗中,从中夺回自己被蹂躏已久的长靴。虽然成功的拿回了自己宝贵的鞋子,可两只靴子靴筒上的拉锁早已被拆下,埋没在地毯上的触须状茸毛中不知所踪,靴子的皮带搭扣尚且健在,鞋带虽然一度被抽走,却也在露卡一阵拉扯后被成功的抢了回来。
露卡后背紧贴着大门,怀中紧紧抱着自己刚刚夺回来的靴子---这是唯一一小块没有茸毛触须覆盖的安全地带了。她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十指脚趾依旧蜷缩着,两只穿着过膝条纹袜的脚丫怯懦的相互摩擦,委屈的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不接触到蔓延出来的触须,少女将靴子放在地上,以平生仅见的速度把自己的脚丫塞进去系好搭扣,虽然还没重新穿起鞋带,失去拉锁后拉链也没法拉起来导致靴子很松,她却依旧感受到一股由衷的安全感自心底升起。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双脚有着鞋子的保护不必暴露在外面的感觉真好。

片段2:
就在露卡想要更进一步审视餐厅内的其余物件时,一道影子在她脚下慢慢放大。这道影子稍显高挑,姿态窈窕,看起来似乎是一名女子。
露卡心房一颤,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她是从大厅走来的吗?愕然回头,一名穿着深色晚礼服的漂亮女性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的腕上戴着华丽的手饰,颈上挂着祖母绿宝石装点的项链,脚上则是一双点有碎钻的黑色高跟鞋,神态带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她莲步款款,优雅的向前迈了几步,脸上挂着贵族式的笑容,却把傲慢深深隐藏在眼底。
目光撇过露卡,她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对于之前露卡身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你是新来的女仆?”这名女性的声音十分悦耳,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她盯着露卡的双眼,等待她的回答。
“bu....”少女有许多话想说,却惊愕地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字都无法说出,在打算说明自己情况的想法刚刚冒出来的一刻,她的嘴巴就如同被封住一般将话语强行掐断,任凭她如何尝试都没法吐出一个音节。
“算了,”女主人摆了摆手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回答,“既然到了洛德家就要有女仆的样子,”她顿了顿,扫了一眼露卡的女仆短裙,“问话了就要好好回答,支支吾吾成何体统?另外,你身上倒是穿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这里,女仆不需要不符合自己地位的东西,比如...内衣。”她的手指隔空向下一划,露卡穿在女仆裙下的白色内裤在一股无形力量的拉扯下被拽下。
“呀!!”露卡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失声尖叫,下意识的一边按住裙摆防止走光,一边夹紧了双腿阻止内裤下滑。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心里堆积了无数困惑无从解答:这个神秘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成女仆还不由分说施以羞辱?这件宅子又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她很想问个明白,但这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更不用说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听话的女仆,”女主人不知道,也不在乎露卡在想些什么,她白皙细腻的手侧向一摆,一股更胜先前的力量直接作用在露卡内裤的两侧,在“刺啦”的布帛断裂声中将这条棉质小裤裤撕成了破布,“是要受到惩罚的。”
“不要!!”少女感觉挂在膝盖处的触感消失不见,惊恐的叫声再度响彻整个房间,她死死压着裙摆,一点点向后退缩着,“逃出去”变成了她大脑里仅有的想法
不知道露卡闪过了一些怎样的念头,女主人只是继续着自己的“责罚”,她的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还有胸衣。”
在少女的感知中,似乎有一阵微风拂过了她胸口的肌肤,自此,凉嗖嗖的感觉再也没有消失,她的文胸好像被抹去一般消失不见,只有细碎的小布片在她裙底飘落。“呜!”抽出一只压住女仆裙的手挡在胸前试图遮挡自己女仆装上清晰可见的两个漂亮凸起,露卡再次向后挪了两步,她的双腿在微微颤抖,身体也颤栗不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少女犹豫片刻,残存的理智终于被恐惧所压倒,“逃跑”的念头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她不再考虑触须地毯的威胁和女人的灵异力量,转身向身后通往大厅的走廊跑去。
她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成功逃离,因为她的双脚早已离开地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在女人诡异的力量下不知不觉的悬浮而起。
“上一个企图逃跑的女仆现在还在地牢里待着呢。”女主人饶有兴致的看着露卡:她似乎和其他女仆有些不一样。这个如溺水之人般在半空中挣扎的少女充斥着活力,似乎和曾经那个企图逃跑的女仆有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那个女仆在某一时刻失去了露卡这样的活力,变得和她其余的女仆一样死气沉沉。不知道为什么,女主人觉得,面前这个少女身上有着一种可能性,可以帮助自己摆脱某些东西的可能性---至于这是什么,女主人自己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昙花一现,缥缈的近乎不存在的感觉。
女主人没有继续思考,她不需要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她只需要做她想做的,支使,玩弄,时不时羞辱这些女仆就够了---这好像是她人生的全部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她不在乎。她有着超越凡俗的力量可以肆意妄为,所作所为全凭自己高兴。
致使露卡悬浮而起的力量紧了紧,进一步束缚她的行动能力,此刻的她连挣扎都成了奢望。她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摆弄,如同肥宅手中的精致手办被调整成固定的动作。俏脸朝上面对水晶吊灯,茶色的发丝散乱地洒落而下,她的四肢几乎没法动作,勉强能够活动的头部也只能稍稍抬起看到自己的脚尖。
她就这样悬浮着平躺在空气中,离地面不过五六十公分,与坐在椅子上的女主人膝盖差不多高。“不要...请放开我...”露卡无力的哀求着,她能做的不多,求饶是其中最好的选择。现在的她和刚进走进豪宅要糖时的她判若两人,那个调皮可爱自信而充满好奇心的女孩子如今正瑟瑟发抖,在恐惧中苦苦挣扎。
女主人无视了露卡的求饶,锐利的目光扫过后者正对着她的靴底,嘴边依旧带着那副永恒不变的贵族式笑容,“女仆的工作之一是保持房子的整洁,你却在相反的方向上做足了贡献。”她的左手搭在露卡右脚靴子的靴筒上,大拇指透过被打开的拉链在露卡的小腿上摩挲。对此,露卡完全无法反驳---作为证据的污泥到现在都还残留在鞋底纹理的缝隙中。“要知道,”女主人顿了顿,右手一边解着露卡右脚靴子的搭扣一边继续道,“洛德家的宅邸里,能够穿着鞋子是极少数人的特权。”被解开的搭扣碰在皮制的靴筒上发出啪嗒的轻响,女主人的手扶在露卡的小腿上,自靴筒上沿向下推去,白皙柔软却有些冰冷的手一点点打开失去拉链和搭扣束缚的靴筒,将少女包裹在过膝袜内的玉腿曝光在空气中。“而女仆,”女人闪着精光的眸子从头到脚审视着露卡,似乎要将她扒光一般,“是没有这种权力的。”
“求求你,不要,请不要脱掉我的靴子!我、我可以解释!”露卡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但右脚靴子突兀的变松,冰凉的手抚摸过她本应藏在靴子里的小腿,以及脚丫上隐隐能够感觉到的微凉空气都昭示着这个女人正准备褪去她的长靴---以玩弄的形式。女主人依旧没有回应她的哀求,而是继续着她原先的动作,直到右脚的靴筒被彻底打开---这时候的靴子大概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作为“靴子”的作用,被拉开拉链,敞开本应贴合小腿的靴筒,仅仅靠着覆盖脚面与脚尖的皮革才能呆在少女脚上。生怕对方彻底将靴子脱去,这个茶发萌妹子青葱般的脚趾死死抠着靴底,做出她反抗的最后努力。
用鼻子哼出一声不屑的轻笑,似乎是在嘲笑少女匮乏的想象力,女人的手抚摸着露卡右脚的足弓,微微的痕痒让这个少女不自觉的发出“唔嗯”的娇吟声。她的指尖轻轻刮弄露卡足弓的内侧,在她的戏弄之下,少女扭动着脚踝,脚丫连带着挂在脚上的靴子不安分的躲闪着,随着女人接连不断的玩弄,渐渐地,紧贴靴底的玉足不得不为逃离袭击而微微弓起,抓住少女为躲避搔痒而弓起玉足的一刻,女人的手指挤进了少女的脚心与靴底之间。
冰冷的手夹在她的足弓与靴子之间,寒气透过条纹长袜刺激着她敏感的脚心,虽然还没有动作,可露卡已经大致预计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她恳求的语气里夹杂着浓重的哭腔,“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是因为地毯一直在挠我的脚心才被迫穿着鞋子的...”
“被挠痒痒,尤其是脚心,也是女仆工作的一部分。来我家的时候起,你就应该做好这样的准备了。”这一次,透露尊贵气息的女人没有继续无视露卡的反应,而是正面回应了她,与此同时,她那只摸着露卡脚心的纤手开始了动作。五指缓慢的在少女的足弓凹陷处爬搔,拱起的指节顶开了原本与脚跟紧紧贴合的靴底,为了不失去鞋子,少女只好翘起足尖,紧蜷脚趾,试图不让鞋子从脚上掉下去。
“唔嘻嘻、不、不要、脚底真的很怕痒啦嘻嘻嘻、我、我会把地毯弄干净的、请原谅我吧嘻嘻嘻...”对方的五根冰凉手指轮流接触她滑嫩的足心,即便隔着袜子也好似一重重微弱的电流刺激她敏感的脚心,这种与茸毛触须搔痒时完全不同的感觉虽不至于让她笑作一团却更加难以忍受。
女人显然只是在玩弄她,想用这种方式一点点破坏露卡内心的防线---她分明可以直接脱去露卡的靴子,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的动作明明可以更激烈,却故意十分轻柔,慢悠悠地让痒感侵蚀露卡。
她的手指在爬搔的过程中一点点向上移动,指尖与脚丫的接触点从脚心开始,沿着足弓向上,在搔弄露卡脚丫的同时缓慢地把撑大靴底与足底间的空隙。在她的手指爬到了脚掌与脚心之间时,少女的靴子只能算是堪堪挂在脚尖了。
或许是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女人露出了隐藏已久的獠牙,搔弄脚心的柔软指尖突兀的换成了坚硬的指甲,闪电般自脚掌下方划到脚跟。
“呀!!”少女的脚丫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触电般一抽,紧蜷的五根嫩葱不自觉的舒张、后翘,脚尖本能地向上一扬,原先还能挂在脚尖上的靴子在惯性的作用下被甩起、跌落。脚尖一凉,这只黑白条纹袜包裹的完美玉足如同被拉开幕帘的展品,华丽丽的呈现在女主人面前。
“咚”掉落的靴子撞击实木地板的声音适时响起,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露卡慌张的再次蜷起脚趾,可爱的小脚如同担惊受怕的小动物,不知所措地左右摆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哎呀呀,乱丢东西对于女仆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说着,女主人左手向上挪动了几公分,挑逗式的揉捏着露卡蜷缩起来的脚趾。少女脚尖部分的长袜上带着汗液的潮气与温热,她其实并不是脚丫容易出汗的类型,但脚趾长期保持着紧紧蜷缩的姿态加之靴子的闷热多少令她趾间与脚掌渗出了一些汗水,这让她本就怕痒的肌肤变得更为脆弱。
抓住了这一点,在短暂的试探后,女主人手掌紧紧握住少女蜷起的脚趾向后扳去。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即便少女鼓足全身力气也无法与之对抗,她紧扣的脚趾无可避免地被一点点掰开,将其保护下前脚掌的柔软肌肤与趾根的嫩肉毫无波澜地展示在对方面前,不仅如此,她的脚心也因为脚趾的后仰而最大限度的暴露在外,此刻,可以说除了脚趾缝以外,她脚上所有的敏感点都一览无余,毫无防备。
“好了,女仆的调教该从哪开始呢?从这里吗?”女人带着渗人的笑容,闪着寒光的尖锐指甲在少女的脚趾根轻轻刮了一道。
“噫嘻嘻嘻、不要、那里、真的会坏掉的....”哪怕只是轻轻一划,露卡的笑声就如同清泉般喷涌而出。她的小脚微微一颤,显然打着想要逃脱的主意,可女子的左手却仿佛铁钳将其死死控制在原地,强迫可怜的少女承受这生命不可承受之痒。趾根刮过的尖锐指甲如同一道道电流,不断刺激露卡敏感的神经,可她却无从闪避。对方的动作简单而粗暴,仅仅是五指的指甲对准她五根青葱的趾根,从一至五轮流抓下去而已,但这样迸发出的奇痒却远远超过了少女的承受能力。
“哈哈哈好痒啊好痒啊、求求你换个地方呀哈哈哈,脚心也可以啊、除了趾根哪里都好嘻哈哈哈、”右脚脚趾被扳住而动弹不得,狂笑成了露卡仅有的发泄方式,除此之外,她依旧可以活动的左脚脚腕也在来回扭动,这样虽然不可能缓解她右脚的痒感分毫,却能给她一点心理上的慰藉。露卡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脚趾根居然这么怕痒,毕竟,哪个女孩子会没事用指甲盖刮弄自己趾根的嫩肉来玩呢?
尽管隔着袜子,这层薄薄的布料能给露卡带来的保护却十分有限,不如说,她的袜子更像是帮凶,在保持脚丫闷热潮湿的同时削减影响痒感的痛觉---尖锐的指甲宛如刀锋剜过她的趾根,割在少女柔软的前脚掌上,原本应该带来的微微刺痛却因为布料的存在而被无限缓解,只留下更加难以忍受的痒。露卡憎恨着自己,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脚保养的那么细腻柔软,为什么要天天涂抹乳液让其保持敏感---如果她还能思考的话,这一定是她仅有的想法。事实上,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在对方听从她的建议,将攻击范围扩大到整个足底的时候,露卡就在悔恨中沉入了狂笑的汪洋。脚趾根从来都不是她最大的弱点,脚心才是,只是她脚尖处更加温热潮湿的袜子加剧了趾根的痒感才让她产生了“只要不是趾根哪里都好”的错觉。脚趾被向后扳去而毫无防备的脚心明目张胆的向女主人发出邀请---如此柔嫩可爱而没有丝毫防御力的脚心不就是在邀请别人来玩弄吗?少女大声狂笑着,她的大脑已经被右脚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汹涌冲击所淹没,她左脚上的靴子在脚腕的剧烈挣动下甩了出去,她却毫无知觉,直到左脚的刑罚也突兀的开始,她才意识到,保护自己脚丫的另一只鞋子已经不在了...
女主人的调教从头到尾持续了不过十来分钟,但在露卡的意识里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在刑罚的末尾,少女的意识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模糊,她嘴角挂着晶莹的涏液,眼角沾染泪渍,口中发出无力的笑声,往昔神采不再。禁锢她身体的力量被解除,悬浮的娇躯缓缓落在地上,这柔和的动作并非因为女主人仁慈,而是对方不想因摔伤她而失去一个好玩的女仆而已。少女倒在冰凉的木地板上,眸子光辉黯淡,像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对此,女主人并不在意,这样的女仆她见得多了:她手下的每一名女仆都不止一次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被她挠痒至失神,露卡的表现或许比她们更加有趣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带着冰碴的水球在女主人手上成型,“砰”的砸在少女的脸上。水花与冰渣飞溅,冰冷的水珠无情地打湿了露卡的衣衫,彻骨的寒意令几近昏迷的她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经历过刚刚一切的露卡眼眸中充斥着深深的畏惧,她保持着自己所能想象的最谦卑的形象,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地面,生怕再次惹怒这个女人。
“这还像点样子。”女主人自椅子上站起身,冷淡的评价了一句,接着走到露卡散落在地的两只靴子前,不屑的踢到少女面前,“留着吧”。大概是女主人刻意为之,躺在露卡面前那双靴子张开的靴筒正对着少女小巧的鼻子,淡淡的皮革味从靴筒中飘荡而出,虽没有体香,却也没有不妥的味道。女主人一边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一种羞辱,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赤裸裸的羞辱,这令她非常愉悦。
一串钥匙“啪啦”落进露卡面前的靴子里,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去整理一下我的书房。”

稿子写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了,后面的内容就请脑补吧(不),如果有大佬对后续的发展有看法,甚至想续写、补充或者改编的,评论区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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