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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下了一黄昏的雨,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回来一开门,一房的风雨味。”——张爱玲
序章 春日,团圆和关于某些念头的随想
“咕叽。”
应该怎么说呢?鹰潭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的脑袋里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她软乎乎的舌头轻轻润湿肉棒的前端,小小的舌头小心翼翼,让人心痒痒的咕嘟声上下微微蠕动,想把肉棒下面柔韧丰满的管状凸起顺着舌头中央的凹陷垫得舒服一些。鹰潭的身体默默向前迎着肉棒,让它慢慢滑进口腔,再轻轻捅在舌侧的软肉上。
“不用这样……不是不喜欢啦,但是这样太舒服了,等会你把你济南姐的那份吃下去了咋办……轻点,慢点慢点。”我们的指挥官阁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赶忙抓起身后的软垫,一只手按住鹰潭的后颈借力,一只手用力撑起鹰潭的膝盖,往下塞进手中的软垫。
或许是因为借力时刚刚好往里塞进了一点吧?腰腿随着柔软温暖的触感,不由自主自然而然慢慢地向里滑去。其实嘴上的功夫和两腿之间的温柔乡不太一样,如果说向两腿之间的温柔乡挺直腰杆时是情爱七三,将舌头伸进对方嘴里湿漉漉地缠绵时有情爱三七,那如同现在这样的轻轻含进嘴里,红着脸用温柔和情欲包裹,那情爱在这儿就是最为平衡的五五之分。
“呜……”虽然她面前的家伙只是温柔地将肉棒前端捅在舌根处的软肉上,不让它往嘴的更深处贸然前进,但不知怎么的,我眼前的小鹰潭的嘴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在她眼中的男人脸上,一反往常甚至于有些羞涩的红霞,那最为私密之处的浓厚毛发挠得自己想打个呵欠,那因为兴奋而昂起的肉棒似乎也在自己的嘴里失去了力量一般服服帖帖地被舌头包覆,深陷其中——反而有些想笑,似乎在一瞬间,她明白了逸仙姐给自己的那个任务所包含的意义。
“差不多就是这样,鹰潭你也别这个样子嘛,记住,如果不想的话,随时可以跟我说,甚至临时找姐姐来替你都没关系——别以为姐姐不知道哈,这不是给你那深陷爱河的小脑袋瓜子一点点准备时间嘛,嘿嘿。”逸仙的述说声在隔壁她的房间里响起,虽然门外加上我和长春带着的这群姐妹们,足足七八个人在偷听,而鹰潭那充满了娇羞的惊呼声,则正是他们想要得窥究竟的。
每年的春节……对,每年。除了做饭、鞭炮、春联和其他布置,以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物,最为重要的事物还有一项,那就是要满足这些可爱家伙——她们都是我的家人,不论从各种意义上,永远——心中的一些小小欲望。虽然说C国宿舍的姐妹们从来都没有什么嫉妒和不平,但新年这样的日子里,公平总是最为重要的,除夕这天,人人都要顾及,你可以说是我没有理智的小小偏执,也这样一步一步地成为了每年新年的惯例之一。
但从前年开始啊,自从那天差点昏倒在鞍山的床上后,这群心疼我的姑娘们就定下了规矩。
“济南姐?你洗澡洗好了没有,再这样含下去,怕不是第一发就要由我这个‘裁判’监守自盗啦。不会是怯了场吧你?”鹰潭用有些冰凉的手按在根部上面一点点的地方,如同捅进去时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拔出嘴巴,冠状沟摩擦着她软乎乎的舌苔,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最后在与唇齿相合的一刻,啪的一声——暖融融的唾液,如同泡泡破裂一般四溅而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五指的指尖前后扶好肉棒,用肉棒的前端顶着自己的下唇,晃晃因为发麻还未完全收回嘴里的舌头,因为不好意思而抬头眯起眼,甜甜地笑了一下。
从前年开始,每年定下一位姐妹专门来监督这项自由度极高的“体力活儿”,尽兴的交合一人只限一次啦,大家都在避免浪费——从去年开始,不让我射在嘴里甚至于腋下或是脚面上,都已经成为了共识。
虽然总归来说是劳累她们的指挥官阁下,但我也乐在其中。团结而自律的姐妹花们自然不会挑战自己留下的规则,所以这个时候,就要说到这裁判需要做的另一件事情咯。
“不用说谢谢啦,毕竟我们是今天的‘搭档’嘛。冷吗,我帮你暖暖,唔。”鹰潭没有接受我对于她职责的道谢,反而是尽职尽责地再一次关心起了肉棒的温度,在最为寒冷的冬日,唾液的蒸发也逐渐带走了一点温度。于是她没有多说什么,双手保持着四肢在上拇指在下扶住阴茎的根部,一口将前端含了进去。
裁判不仅是监督,也负责让这覆盖了十几位姐妹的任务顺利进行。第一年的“裁判”由逸仙担任,她在我“拜访”每一位姐妹后都负责了打理工作——毕竟大家在这天手头多少都有些事——宁海和平海这样负责年夜饭的大忙人,自然是没时间慢慢把沾着淫液和精液的肉棒清理干净,而海圻倒是不怕耽误时间,就是她慢慢清理上一个多小时怕不是有发生些别的事情的危险。
所以在这之后,也是为了方便监督和提升效率,之前的预热和之后的清理都由“裁判”完成。想到这里,我低下头,看着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着肉棒前端避免不必要的刺激,同时含住肉棒前端,歪过头红着脸枕在我腿上的鹰潭。伸手轻轻挠了挠她的耳朵,提醒她面前这张床的正主即将登场。
Part1 冬日,对日常二三事的侧写
“来啦来啦,抓到你咯,嘿嘿。让咱家指挥官等急咯,”甩了甩还未完全干透的浅粉色头发,比鹰潭高上小半个头的活泼大姑娘一跃而起,将深深的一吻留在了指挥官的脸侧,“先闭上眼睛,我打理打理。”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嘛,别说没什么好拒绝的,谁知道不答应的话她会不会把胸衣系在我头上用来遮挡视线。当然,眼下她身上估计只有内裤和那件没过膝盖的连体睡衣。就在我为了鹰潭不被扒掉某件衣服闭上眼睛时,耳边传来细碎的念叨声。
“妹啊,好不好嘛咱俩一起,这样我俩都能多舒服一会儿。”
“哎呀裁判要最后一个?不用那么严肃嘛,我才不信你能忍到最后一个。去年前年都谁你知道嘛,逸仙姐和长春姐!”
“一个是以年计蹲在他身边,心情不好就去钻被窝的大姐头,另一个是住在指挥官隔壁唯一房间的家伙,他可是有事没事就找个理由去她那边‘消个愁’的。这两位忍到夜里都没问题,反正一年啊,一年到头这位都是她们的。”
“我?哎呀谁说得出口嘛平时,大多数人还是凑巧,也就你宁海姐心情不好时直接就去找他。”“看什么啦,不就撩个衣服嘛,你还盯着我看!怎么,准备帮指挥官验验货嘛?”
“别别别,痒!哎,擦干净啦!捏一捏就好,谁让你上嘴的嘛,学你长春姐呢?”
“来,张嘴。”济南的声音落在我的耳边,带着浓郁的体香,就好像含着抹不开的一点油脂气味一样,带着绵软的触感悄悄靠近,“往前一点点,嗯,刚刚好——哎!”
随着济南的一声惊叫,一个软乎乎以至于有一点点皱巴巴的温暖事物戳在了我的脸上。
顺势睁开眼,对视的两人噗呲一笑,济南羞红脸,用左手向下将撩起的睡衣拉到两腿之间,同时右手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床上,涨红着的脸挂上笑容,丝毫不顾及我的嘲笑:“拜托啊大姐,我闭着眼坐在原地欸,嘴张得那么大,你都能把奶头怼在我脸上。”
“明明是你没好好吃,”厚厚的灰色睡衣再一次将软乎乎的胸部遮盖,只留下绵软的触感经由骑在我小腹上趴下的身躯,将那一对胸部按压在我的脸上,“现在还感觉得到嘛?我看你还感觉不感觉得到。”
“那……我来试试?”用手按在她的锁骨上,推开二人的距离,让她撑在我的身体上,乳房自然地垂下。济南就是这样啦,看似好像在刁难和撒娇,但已经将温柔乡毛绒绒的入口骑在了我的肉棒上,似乎是更为珍惜这短暂的相会。轻轻挺腰,用肉棒下面的凸起摩擦着入口处暖乎乎濡湿的肉片,我试图帮她找到一些感觉,眼睛同时盯上了她在宽松睡衣里藏好的乳房。
“你也是不地道,刚刚还骗鹰潭来帮你。”顺着她柔软的南半球,我慢慢地将睡衣拉扯平整。
“哼,这也是她今天的职责之一嘛。刚刚就是她没帮我把奶头舔得挺起来,怼你脸上的这不才。”济南鼓着脸,看着衣服上以被鹰潭含过的奶头为中心,一圈湿润的印迹蔓延开来,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常说的嘛,聪明反被聪明误。”
济南压低左肩,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有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过这样也越发可爱,甚至像个熟透了的小苹果。她用右手抓住坐下的衣摆,拉到肩膀上,露出雪白的乳房和浅棕黄色的可爱奶头,同时下体也随着上身扑了过来活动起来,将自己的小树丛在肉棒前端摩擦了几下。
“还等什么呢,冲着老娘的奶头裹上一口……”在济南刚刚因为我的无动于衷有些焦急,用手托起我的后脑勺时,胸部的酥麻让她全身触电般地颤抖了几下,仿佛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了对了,就这样,轻点裹。”
济南的奶头还是那样软绵绵的,虽然含住后多少会硬起来一些,但是总归不一样啦,这样软糯的口感更适合用整个舌苔覆盖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感受软踏踏的触觉,最后吮吸起一整块的绵柔,拉扯开短短的一段距离,啪的一声松开后,还能感觉到逐渐清冷下去的湿润一点一点碰撞着面颊。而济南的身体也没闲着,用下身早就沾满了淫液的肉片一点一点摩擦着阴茎的头部,一开始只是来回摩擦,到后面随着舌尖在奶头上画的圆圈逐渐扩散,已经开始用薄薄的肉片吞吐起了肉棒的前端。
“坐起来吧?闹够了就好嘛,嘿嘿。”济南这么说,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济南就是这么爽快的女孩子。抱着她坐直身体,下身那含着肉棒前端的两片唇,也顺着她在我的腿上坐下,而吞进了一大半的肉棒。济南红着脸吐吐舌头,用一个熨帖的拥抱将我们俩之间一拳的距离填满,同时盯着我的眼睛分开双腿往下死命一压,将整根肉棒吞噬而入。
“今天看来是你不太满意了呢?别哄我开心啦,睁开眼时你明明有些失望。”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俩反而进入了更加平静的状态,济南先出声,打破了尴尬。
“哪有,不过怎么说你也不会穿平时那身吧?我还是更喜欢白色的袜子。”我继续这样说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并不激烈的活塞声,只有肉棒带着淫液拔出时,二人湿润的小腹和大腿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提醒着外人不要推门而入。
“哼,平时穿那么久也不见你提什么非分之想,今天反而要拿出来扫兴。”汗水打湿了二人的面庞,济南说完这句话像耍赖一样停下了二人两腿之间的运动,随着两人默契的用力,肉棒正好停在了交合到一半的位置。
“那下周怎么样,找个没人的时候?我觉得傍晚……”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用力抓着自己肩膀的济南打断了去。
“想得倒美,还傍晚。到时候给你五分钟就不错了。”济南撑起身体,挑挑眉毛,嘴角流出一丝坏笑,“算上脱裤子啥的时间,反正你喜欢,这么点时间足够射出来了吧?”
“那我可得多享受一会儿,你也不会拒绝的,对吧?”我这样回应着,却被济南拍了拍后背,再一次用力地将二人的下体合在一起。
“别闹了,我们用了这么久呢,后面还有好多姐妹。”济南的话语再一次柔软下来,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将温柔藏在各式各样的自己背后,“快射吧,别说下周了,手头没要紧事时啊,午休时都能随便陪你。”
听到这里,我猛地用力插向济南紧凑的深处,将里面黏糊糊的淫液都挤出来了一些。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咬着嘴唇的笑容中,用力探索自己的极限。
“嗯,到时候就用这么大力,午休时间那么短,咱俩找个你能挺腰我能扶墙的角落,舒服几下就不错啦。”济南的话语直刺心灵,随着她的话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从阴茎前端流出,灌溉在她的温柔乡中。
摸着济南的头发,我轻轻一笑。
“就这么定咯。”
“可能……对吧。”擦着嘴角粘稠的精液和属于济南淫液混合物,鹰潭可能也会感叹起这实在是个辛苦活儿。不过被放在房间里的动静吓得有些思绪混乱的她,脑袋里更为震惊的可能是……看她掰着指头数数,可能后面还有……十来场?
“在你的身边总是这样的,问题一大堆,想事情也想不太明白。”房间另一头的水池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CNT.68也在为过年要用的对联和大量文印而头疼呢,此时此刻,跑来咚咚咚敲门的我也并不显得礼貌了,对吧?
“那看来我来得不巧嘛,要不我陪你想一会儿?在这方面我……”说到一半,我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嘴里的话语。虽然嘴上不情不愿,但CNT她还是擦着脸上的水珠,自上半身因为匆匆清洗沾湿了领子的白色衬衫,到短裙下仿佛无视数九隆冬赤裸着的腿脚肌肤,忽然间,顺着她的口哨声,手里的毛巾在空中兜过几圈,落在了我的脸上。
“想想想,你每天就满脑子都是事情,跟我一个样。欸指挥官啊,我跟你说——”腰上一沉,等我将遮挡视线的毛巾拿开时,扎着单马尾的CNT带着她那伴着有些刻薄香味儿的呼吸,一点一点贴在了我的面颊上,窗外清亮的阳光也渐渐被她那别有三分暗哑的别致面容悄悄掩盖,“有的时候写不出来东西,就说明需要一些灵感和放松,对吧?那这么说,你来得正巧。”
正巧?
我知道啦,但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吗,等会你写东西还要坐这张椅子欸,再说了,不小心把你的稿子碰洒了又怎么办呢?虽然很想说这些,但眼下,我的发言权已经被另一张嘴夺了去,灵巧的舌尖在一点又一点地勾搭着我的舌头。
“快点啦,既然你我缺的都是时间,那何不——”CNT的话声戛然而止,她方才起身应该只是想换个我们俩都舒服的姿势,但你可要知道啊,写东西最好的时机就是眼下的灵光一现。
她刚刚站到桌边,解开衬衫的纽扣,白衬衫被顺手丢到桌子的一个角落——这种黑色镂花的胸衣还真是符合这家伙端端正正也在其他方面无拘无束的审美——就在这时,我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腰间。
“我自己来,这里这里,手别闲着。”她拍开我刚刚放在腰侧的左手,伴随着脱口而出的小声念叨,抓起另一侧我的右手,搭在了刚刚被解开的胸衣扣子上,在我听见短裙拉链被拉开的一瞬间,她刚刚好能够抖落被我拨开的肩带,“挠一挠,你知道我怕痒,对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的双臂在她的胸前交叉,在两侧乳房的最前端恰如其分地轻轻挠动。随着她的上半身不知道是因为挺着裸露的双峰面向窗外,还是吃不住刺激而弯曲蜷缩,咯吱咯吱的笑声从扎着单马尾而无处躲避的脸侧一点又一滴滴落在桌面上。
“噗,真是经不起一点点挠。”淫液顺着两腿之间的小小的树丛滴落在挺立着的阴茎前端,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因为蜷缩起上半身的她能够从这个角度看到肉棒正淋着这饱含刺激的液体,我还是决定继续这样挑逗。
“你真的是变态嘛,你怎么忍得住的啊。”就在她这句话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我站直身体,猛地一挺腰,昂着的下体顺着她的腰肢,经过颇有挤压感的肉腔一点又一点地深入,最后用力捅在了软乎乎地肉壁上,继续在里面摩擦着,“呜——”
向下看去,CNT用力踮起脚尖,却仍然因为身高的落差而不能让肉棒最靠根部的一小点儿插进去,她一边用手摸索交合之处,一边奋力抬高自己的下身,最后压低声音,喘着气小声吼道:“这样子你自己舒服吗?抱我一下,稍微抬高一点点……”
“海圻姐也要……我本来以为海圻姐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呢,毕竟她平时话也少,仿佛那种出世的人一般。”鹰潭吐吐舌头,果然济南的那个身材和CNT比起来,在某些部位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每次射给她们这些身材傲人的姑娘们时,只要慢慢拔出来,基本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鹰潭规规矩矩地又舔了一遍,毕竟下一位是她颇为尊敬的海圻姐,虽然不太懂,但海圻跑来敲门时的确把她吓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济南年轻力壮,CNT.68她力气也不小,你刚才吃了一番不小的苦头吧?”将两侧头绳解开,咬在嘴里,海圻一边梳拢长发,一边和我说着她方才的所见所闻,“现在总算碰到个好糊弄的。”
“怎么能这么说嘛,海圻你又在乱讲了。”不过也不算完全不对吧,我解开腰带,海圻正在脱着自己那双复杂到极致的鞋子,准备像前几年那样——默默躺下,分开自己蜷起的双腿。
很多东西你若是和海圻讨论,那完全没有必要。海圻平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不活泼是真的、端正是真的、认真而固执是真的、甚至于在做的时候也没多少情绪也全都是真的,但她主动来敲门也是真的、对欲望的肯定是真的、对这堪称淫乱的庆祝活动感兴趣也是真的,那她对我的深爱也当然全真无假。
“慢点儿,朝这儿捅……好,尽量深一些,嘶。”海圻用手扶着我的肉棒,与一些言辞奔放却羞于看一眼交合处的姑娘不同,她每次都是用一只手托着肉棒,另一只手从膝下抱住抬起的双腿,看着那根肉棒一点一点穿过松弛有度的阴道口,享受着在她阴道里伴着咕叽声前进的过程,“没事儿,慢慢来。我?我舒服得很呢。”
我说过,这样子让我也不太好意思,只能每次都用力狠命往里用力。而不管我如何顶着海圻的软肉,不论她是和姐妹们一样加速喘气还是出一脑门的汗水,她能给出的回答也只有“继续用力,我很舒服”和“如果忍不住了就不要勉强”这样的话。
“又不说话了。”海圻的左手揉捏着身体外面的短短一小截肉棒,似是责怪地问了一句,但旋即便在下一刻被轻松的笑容冲刷,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前,压低声音到几不可闻,“不想说就别说,看着我。”
被海圻的声音勾得一阵困意上涌,我向海圻床上的身体俯下身体。就算是在做的时候,海圻也不喜欢脱掉太多不必要的衣服,我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侧过脑袋,两人互相用手臂贴着对方的后背抱在一起。寂静无声,只有阴茎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发出的咕叽声,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到外面,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麻酥酥地顺着肉棒流到我的阴囊、顺着阴唇周围流到海圻的腹股沟上,每一下也都几乎插到最深处,让咕嘟咕嘟的声音以清脆却慵懒的飞溅水声结尾。
“这样吗,那可要抓紧时间了。”炽热的呼吸声刮擦耳朵,趁着海圻说话的空隙,我偷偷咬着她的耳朵,而当我出声时她也这样偷偷咬了过来。心脏的节奏扑通扑通,但两人都刻意近乎呢喃,肉棒如同按摩一般被肉壁一次又一次微微用力挤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温柔乡被一次又一次充实填满,情欲不紧不慢地燃烧着,我们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好了啦,跟我聊天还聊上瘾了吗?去找小鹰潭帮你清理一下吧,今天的大忙人。”海圻的声音伴随拍打脸颊慢慢唤醒意识,我还没回过神来,怎么了?
“都软掉了,你还在插呢,都半天了。”海圻捏着已经松软的肉棒根部,将软踏踏的一截慢慢从阴唇之间拉出来,看着自己软掉的下体,不知怎么,我的脸上突然有一丝难言的愧疚。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轻轻的吻落在了耳边。
“别胡思乱想啦,你看。”推开我,海圻的双脚落在地板上,小精灵一般轻快蹦跳了几步,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污浊液体一滴又一滴落在被积雪照亮的地板上,“你可没亏欠我什么,我很满意哦。”
看着在污浊液体上踩了好几个脚印的海圻提起内裤,我蹲下身,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噗嗤一声轻笑后,我也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作为回报。
“接下来速战速决吧,T.995可经不起你多少折腾。她那个体力……你也懂吧。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可是跟着你跑了一上午欸,就这么说我嘛?”鹰潭已经开始为我出谋划策了,用小小的舌头一点一点刮擦冠状沟下面的缝隙,清理软掉的下体对鹰潭来说并不轻松,或许是因此才有了许多怨言。
“好啦好啦,别笑我咯,我就是杂鱼体力嘛,怎么办呢?”T.995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招手向鹰潭打着招呼,“怎么说?管账丫头今天可没什么事,我可就安安静静等着过年了。”
刚刚坐下,T.995就扑到了我的面前,拉开裤子的拉链,开始用嘴舔舐肉棒的前端。根本没有多少足以称道的技术含量,基本就是用吃奶的动作一口又一口吸吮着,但不像其他体力更好的姐妹们可以长时间稳稳当当含住,她吮上三四口就得吐掉喘几口气,几分钟后便涨红了脸,颇有些青黄不接的味道。
“也不是没有想过减肥,对吧?但肚子上的肉还是这么多。”我这么说着,相对于T.995的体型,她的重量让十指可以深深陷入臀部的脂肪之中,下体慢慢摸索着向前探寻,她的阴唇捅上去软乎乎的,几乎是可以用肉棒戳着玩都不嫌枯燥的,配上外侧湿润的触感,面前人的脸庞也逐渐涨红。
“炸鸡什么的怎么戒得掉嘛,而且我显胖吗?你看,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了。”T.995明显也没有穿戴胸衣,洁白的长袖睡衣下,轻轻松松就能够看到一对相对身躯而言傲人的双峰,还有顶端那让济南都有些羡慕的挺翘拔尖,说着说着,她就伸手轻轻揉搓了一下,“动嘴啊,我警告你,后面的时间可不够咯。”
隔着衣服,我用我最常用的方法含住她的奶头——先用舌头垫住挺翘部分的下面,再含住,用唇齿刮挠上半部分。随着下身猛地挺入,她那比其他人要更绵厚的阴唇和臀部让冲击着陆时变得更加舒服,让人更舍得花力气去狠命用力。
“不用……收力。就当锻炼了……好舒服……你别忍……赶快射……”T.995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下体和上半身的刺激让她开始吃力,她在之前几次尝试过求着指挥官放慢频率,但只是因为拉长时间而更为疲累,只能速战速决。
那在速战速决这段时间的刺激该怎么忍受呢?她已经说不出来更多,只能艰难地拉过枕头,垫在腰的下面,让自己的下体能够抬高,稳稳当当地契合我的抽插。更为浓厚更有韵味的淫液顺着肉棒落在地上,少女将床单都抓得凌乱不堪,肉棒每一次都在她厚实的肉腔里戳到不一样的位置,她也在为自己日常的慵懒和贪嘴付出不一般的“代价”。
“没看到没看到,鹰潭,这两位姐你可管不了,也没得必要多看两眼……再看两眼。”鹰潭在一边小声嘟囔,在大家都忙碌着的傍晚,走廊里洒下一片金黄色的夕阳,鹰潭想来是被挠了一天有些心痒痒,光我注意到她将手伸进裙子就有好几次了。
“咕嘟!姐姐我弄出来啦,接下来看你的了。”随着一口吞咽声在肇和嘴里响起,肇和小巧灵活的腮帮子微微鼓胀,好像是刚才从嘴里含着的肉棒里接过了什么东西一样,“味道还不错欸,姐姐你要试试嘛?”
应瑞摇摇头,还没等她歪过头,肇和就一个飞扑抱了上去,应瑞没有肇和那样的臂膀力气,肇和轻轻抱着应瑞的后脑勺,在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将嘴里黏糊糊的精液渡了一小点过去。
“呜!呜呜呜……”看着应瑞已经挂上眼泪的眼角,伴上舍不得松开嘴的矛盾感,我认真倾听应瑞嘴里的呜呜声。
“没办法啦,她们说自己也有权利来参加,只能辛苦你啦。”重庆带着轻笑踱步到我身后,一边捶打着我的肩膀,一边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锁骨,“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没个正经的家伙,刚刚肇和咕哝半天才帮你弄出来,转眼间注意力就跑到我这边来了。”
右手拉着裤子,我用左手摸了摸面前重庆的脑袋。落地窗下散落着几张圆乎乎的藤椅,这种轻便的家具常常被忘在最为需求它们的角落——不论是晒太阳还是闲时窗前的几句闲聊,总是需求它们,更不用说本来没有椅子的走廊一头了。
“谁让我们家重庆是个大美人呢,哎呀肇和你捶我干嘛。”肩膀上挨了没轻没重的一巴掌,回头望去,原来是嘴角还挂着一丝浓稠精液的肇和,以及用手帕来回刮着嘴唇的应瑞。
“哼,你之前答应我和姐姐的明明是做一次的,明明是我饶你一命,才答应你用嘴的哦。”肇和的舌头挂着嘴角残余的一点点味道,说话竟是迟钝了几分,想来心中也是种下了一抹旖旎色彩吧,“等等等等,手放下,提什么裤子,重庆不要面子的嘛?”
重庆?我无奈地望向一边的姑娘,只见她也乐得接过肇和的话头,那我只能再一次拉扯裤子,请她和我一起坐在这张小小的藤椅上了。一边发呆的鹰潭将手从裙子里抽了出来,背对着夕阳甩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现在的她看起来也颇为娇俏可爱——甚至于当她用嘴咕嘟咕嘟地舔舐清洁起肉棒时,心中不忍为她站着水迹的食指和中指心生怜惜之情。
“鹰潭,不用不用,姐姐自己来吃。”重庆刚想组织,但可惜鹰潭已经先一步,用舌头垫着肉棒,轻轻将挂着白浊的半软肉棒卷进口中。
“呜姐姐我没呜题,让呜来吧。”听闻重庆的话,鹰潭难得地出现了焦急不安的情绪,猛地将肉棒更进一步吞进她不及温暖却更胜三分湿润的口腔之中,言语含糊不清。
“要得!妹子安逸得很,那姐姐也愿意等等。”重庆挑挑眉毛轻笑几声,将纤纤玉手伸进怀里,从自己敞开的上衣中托出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南半球丰满可人,玫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重庆没有多少顾虑地让它暴露在金黄色的夕阳之中,镀上了金色花边的乳房就像一只含苞待放的梅花花苞一般,让人生怕只是无意稍碰一下,就会掉落在地上。
“姐姐你看啊,又是一言不合就拿奶子在我们面前晃哦。”肇和一边轻笑,一遍有些愤愤不平地盯着二人贫瘠的胸部,“但也怪我们自己啦,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够配合。”
“还在贫嘴,一口精液都要跟着我分着吃。姐姐妹妹们不让我俩用下面也是保护我们嘛,”看着鹰潭吐出挺立的肉棒,重庆向前几步就跨坐了上来,应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羡慕,“没办法啦,身体不够就是这样,以后总归会有办法解决,真不行我俩以后还是分着吃一管就好,对吧?”
重庆没有多说什么,她的个子足够在跨坐上来调整姿势的同时,捧着奶头堵住我的嘴,我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她用脚后跟勾住藤椅的椅腿,稍一用力,就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你们可以试试和别人分嘛,或者……和小鹰潭分怎么样嘛?”重庆的身体总是这样,不论是预热还是进入状态都快得吓人,我可爱的曙光女神就是这个样子,或许是继承了那传说之中欧若拉的一些特质吗?我也不太懂,只管挺直腰杆,用舌头垫着慢慢吮吸嘴里硬挺挺的奶头,看着腰上的生猛妹子来回晃动腰肢浅浅吞吐肉棒,不断刺激着肉穴里最敏感的位置——同时居然还能分出神和应瑞聊天。
“在我这边射一半吗?哎呀,如果是和妹妹分……那我也可以。就是不知道在重庆你这里射完后,这家伙还能剩多少力气忍下一半不射出来。”说得好啊应瑞,还是你更懂我,不像你那缺心眼的可爱妹妹。鹰潭支起手肘撑着下巴思考,她心中思考的还是这些事情是否违反裁判的职责,要我说啊,这样的小家伙才是尽职尽责的裁判嘛,甚至考虑可以把钥匙给她——
“专心专心,就十几分钟时间陪我,可不能出工不出力嘛。不用你想,这种事情你可没和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哦,让你忍一半就安安心心忍一半,”嘴里的奶头被含了一小会儿,已经有些发皱,重庆说话间自然是意识到了,停下了在腰上和我较劲的节奏,还没等她用手摸出另一侧的乳房,我就吐掉了嘴里的奶头,直接扎进了她的怀里,在她满意的目光中用舌头探索几下,最后一口咬住和衣物摩擦得温暖香甜的奶头,在她的惊叫声中继续抽插了起来,“让你射就给老娘射——出来!”
重庆往下一沉腰,肉棒的前端错位,呈一个角度刮擦起阴道壁上地软肉,最后咕叽一声捅到底。我本以为她就要这样和我相抵着到最后,但随着背向应瑞的耳边痒痒地被吹了口气,轻声间,她居然用双手撑着我的腰间,逐渐远离退去:“快射,就现在,射浅一点,等会我站起来就多落一些东西在地上,我们吓一吓应瑞,别让她脑袋一热和你做傻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只想死死坐到底,让你全在她身体里射完。”
好的,随着她满意的舔舐,我用尽全力多射一些在她湿乎乎的阴道里,只为了让这位心中温暖的姐妹能够满意。
“不违反,毕竟逸仙姐说的规则只说我要做清理,没说我要用哪个部位处理剩下的部分。”鹰潭在一边感叹姐妹们的智慧,我却战战兢兢地抱着怀里快要昏过去的应瑞。
这才几分钟嘛,估计都不到在重庆手上的一半时间。果然不该陪应瑞“试一试”的,我的阴茎对她来说还是身体不能承受之长短。一边的重庆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将我射了一半的阴茎强行拉开。她踩着自己落了一地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来回用力地脚趾扣着地板,防止自己在我们俩干的好事上摔上一跤。
“快快快,鹰潭你准备好了吗,我快忍不住了。”我轻声呼唤着鹰潭,只见她面颊微红,将内裤和白袜一起脱到大腿一半的位置,双肘撑住一边的墙面,微微屈起右腿的同时脚尖啪嗒一声踮起,大腿前后交错的同时,可以从后面看见她毛绒绒的小森林,鹰潭那小小的食指和中指正在里面有规律地轻轻搅动,“我来……等等,你愿意吗?不要太顾虑你逸仙姐的说法,不是我所有的要求你都要答应的。”
“你快点……快点,你不是说要快点的吗,从后面……”咕叽一声,鹰潭的手指从温暖的肉穴中拔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她将沾着淫液的手指咬在嘴里,从嘴角挤出剩下的话语,“稍微低点身子……插进来往上一顶……就可以了吧……”
后来我想想看,这段话在我脑袋里并没有产生多少理解的空间,因为强忍射精的欲望,下体胀痛到快要抽筋,我只听见鹰潭在呜呜说着什么,就不由自主地几步向前。向下弯曲膝盖,让肉棒的前端在她的阴道口轻轻捅了两下,本来只是想湿润两下,但没想到顺着阴道里充沛的饮水,向上一顶到底,没有任何阻碍。
“嗯嗯,呜——啊!”在下一个有意识的瞬间,我正抱着怀里软乎乎羞答答的小鹰潭,她被射精欲望高涨的肉棒顶得的双脚离地,伴着她脸上比晚霞还要灿烂几分的红霞,随着下体每一次射出精液,理智逐渐回到我的身体里。裁判的活儿,真是让这个小姑娘湿惨了,在旁观了从早到晚的数场大战后,她脑袋里产生的一点点幻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抱歉了,这算补偿都不太够格,只有一半,而且你也没舒服多久。”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从阴唇的边缘被挤在肉棒根部,再顺着二人的腹股沟滴落在袜套上,旋即便隐去不见——其实今天被人看见也没事,谁不带着点脏脏的痕迹才是奇怪呢,等会还要数落我冷落别人——不仅没多少,而且几乎是一下子插到底就射了个干净。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年夜饭后还有一场‘多人赛’呢,快抓着时间喘口气吧。”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薄薄的一层拘谨在鹰潭的脸上换成有些羞涩的笑容和红霞,最后的晚霞落在我和她二人之间,她回过头望着我微笑,就如同每一天的日常一样。
鹰潭用袜套的侧面轻轻踢了几下我的脚踝,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日常——鹰潭被袜套和方口皮鞋包裹着的小脚依旧悬空在离地四五厘米的地方,伴着她有些调皮的笑容,还有继续扭动腰肢想要挣脱我的动作,已经软掉的下体慢慢滑出两腿之间的入口。我们俩同时不约而同地分开双腿,面对着面,看着让白浊的液体滴落在地板而不是衣服上的对方。
“噗,哈哈哈哈。”两人指着对方的动作,笑个不停。
几分钟后,收拾好衣衫的二人走出走廊,我拦腰抱着气还没喘匀的应瑞,重庆、肇和还有鹰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们俩推开大门,步入喧闹而又温暖湿润的夜晚。
序章 春日,团圆和关于某些念头的随想
“咕叽。”
应该怎么说呢?鹰潭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的脑袋里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她软乎乎的舌头轻轻润湿肉棒的前端,小小的舌头小心翼翼,让人心痒痒的咕嘟声上下微微蠕动,想把肉棒下面柔韧丰满的管状凸起顺着舌头中央的凹陷垫得舒服一些。鹰潭的身体默默向前迎着肉棒,让它慢慢滑进口腔,再轻轻捅在舌侧的软肉上。
“不用这样……不是不喜欢啦,但是这样太舒服了,等会你把你济南姐的那份吃下去了咋办……轻点,慢点慢点。”我们的指挥官阁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赶忙抓起身后的软垫,一只手按住鹰潭的后颈借力,一只手用力撑起鹰潭的膝盖,往下塞进手中的软垫。
或许是因为借力时刚刚好往里塞进了一点吧?腰腿随着柔软温暖的触感,不由自主自然而然慢慢地向里滑去。其实嘴上的功夫和两腿之间的温柔乡不太一样,如果说向两腿之间的温柔乡挺直腰杆时是情爱七三,将舌头伸进对方嘴里湿漉漉地缠绵时有情爱三七,那如同现在这样的轻轻含进嘴里,红着脸用温柔和情欲包裹,那情爱在这儿就是最为平衡的五五之分。
“呜……”虽然她面前的家伙只是温柔地将肉棒前端捅在舌根处的软肉上,不让它往嘴的更深处贸然前进,但不知怎么的,我眼前的小鹰潭的嘴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在她眼中的男人脸上,一反往常甚至于有些羞涩的红霞,那最为私密之处的浓厚毛发挠得自己想打个呵欠,那因为兴奋而昂起的肉棒似乎也在自己的嘴里失去了力量一般服服帖帖地被舌头包覆,深陷其中——反而有些想笑,似乎在一瞬间,她明白了逸仙姐给自己的那个任务所包含的意义。
“差不多就是这样,鹰潭你也别这个样子嘛,记住,如果不想的话,随时可以跟我说,甚至临时找姐姐来替你都没关系——别以为姐姐不知道哈,这不是给你那深陷爱河的小脑袋瓜子一点点准备时间嘛,嘿嘿。”逸仙的述说声在隔壁她的房间里响起,虽然门外加上我和长春带着的这群姐妹们,足足七八个人在偷听,而鹰潭那充满了娇羞的惊呼声,则正是他们想要得窥究竟的。
每年的春节……对,每年。除了做饭、鞭炮、春联和其他布置,以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物,最为重要的事物还有一项,那就是要满足这些可爱家伙——她们都是我的家人,不论从各种意义上,永远——心中的一些小小欲望。虽然说C国宿舍的姐妹们从来都没有什么嫉妒和不平,但新年这样的日子里,公平总是最为重要的,除夕这天,人人都要顾及,你可以说是我没有理智的小小偏执,也这样一步一步地成为了每年新年的惯例之一。
但从前年开始啊,自从那天差点昏倒在鞍山的床上后,这群心疼我的姑娘们就定下了规矩。
“济南姐?你洗澡洗好了没有,再这样含下去,怕不是第一发就要由我这个‘裁判’监守自盗啦。不会是怯了场吧你?”鹰潭用有些冰凉的手按在根部上面一点点的地方,如同捅进去时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拔出嘴巴,冠状沟摩擦着她软乎乎的舌苔,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最后在与唇齿相合的一刻,啪的一声——暖融融的唾液,如同泡泡破裂一般四溅而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五指的指尖前后扶好肉棒,用肉棒的前端顶着自己的下唇,晃晃因为发麻还未完全收回嘴里的舌头,因为不好意思而抬头眯起眼,甜甜地笑了一下。
从前年开始,每年定下一位姐妹专门来监督这项自由度极高的“体力活儿”,尽兴的交合一人只限一次啦,大家都在避免浪费——从去年开始,不让我射在嘴里甚至于腋下或是脚面上,都已经成为了共识。
虽然总归来说是劳累她们的指挥官阁下,但我也乐在其中。团结而自律的姐妹花们自然不会挑战自己留下的规则,所以这个时候,就要说到这裁判需要做的另一件事情咯。
“不用说谢谢啦,毕竟我们是今天的‘搭档’嘛。冷吗,我帮你暖暖,唔。”鹰潭没有接受我对于她职责的道谢,反而是尽职尽责地再一次关心起了肉棒的温度,在最为寒冷的冬日,唾液的蒸发也逐渐带走了一点温度。于是她没有多说什么,双手保持着四肢在上拇指在下扶住阴茎的根部,一口将前端含了进去。
裁判不仅是监督,也负责让这覆盖了十几位姐妹的任务顺利进行。第一年的“裁判”由逸仙担任,她在我“拜访”每一位姐妹后都负责了打理工作——毕竟大家在这天手头多少都有些事——宁海和平海这样负责年夜饭的大忙人,自然是没时间慢慢把沾着淫液和精液的肉棒清理干净,而海圻倒是不怕耽误时间,就是她慢慢清理上一个多小时怕不是有发生些别的事情的危险。
所以在这之后,也是为了方便监督和提升效率,之前的预热和之后的清理都由“裁判”完成。想到这里,我低下头,看着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着肉棒前端避免不必要的刺激,同时含住肉棒前端,歪过头红着脸枕在我腿上的鹰潭。伸手轻轻挠了挠她的耳朵,提醒她面前这张床的正主即将登场。
Part1 冬日,对日常二三事的侧写
“来啦来啦,抓到你咯,嘿嘿。让咱家指挥官等急咯,”甩了甩还未完全干透的浅粉色头发,比鹰潭高上小半个头的活泼大姑娘一跃而起,将深深的一吻留在了指挥官的脸侧,“先闭上眼睛,我打理打理。”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嘛,别说没什么好拒绝的,谁知道不答应的话她会不会把胸衣系在我头上用来遮挡视线。当然,眼下她身上估计只有内裤和那件没过膝盖的连体睡衣。就在我为了鹰潭不被扒掉某件衣服闭上眼睛时,耳边传来细碎的念叨声。
“妹啊,好不好嘛咱俩一起,这样我俩都能多舒服一会儿。”
“哎呀裁判要最后一个?不用那么严肃嘛,我才不信你能忍到最后一个。去年前年都谁你知道嘛,逸仙姐和长春姐!”
“一个是以年计蹲在他身边,心情不好就去钻被窝的大姐头,另一个是住在指挥官隔壁唯一房间的家伙,他可是有事没事就找个理由去她那边‘消个愁’的。这两位忍到夜里都没问题,反正一年啊,一年到头这位都是她们的。”
“我?哎呀谁说得出口嘛平时,大多数人还是凑巧,也就你宁海姐心情不好时直接就去找他。”“看什么啦,不就撩个衣服嘛,你还盯着我看!怎么,准备帮指挥官验验货嘛?”
“别别别,痒!哎,擦干净啦!捏一捏就好,谁让你上嘴的嘛,学你长春姐呢?”
“来,张嘴。”济南的声音落在我的耳边,带着浓郁的体香,就好像含着抹不开的一点油脂气味一样,带着绵软的触感悄悄靠近,“往前一点点,嗯,刚刚好——哎!”
随着济南的一声惊叫,一个软乎乎以至于有一点点皱巴巴的温暖事物戳在了我的脸上。
顺势睁开眼,对视的两人噗呲一笑,济南羞红脸,用左手向下将撩起的睡衣拉到两腿之间,同时右手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床上,涨红着的脸挂上笑容,丝毫不顾及我的嘲笑:“拜托啊大姐,我闭着眼坐在原地欸,嘴张得那么大,你都能把奶头怼在我脸上。”
“明明是你没好好吃,”厚厚的灰色睡衣再一次将软乎乎的胸部遮盖,只留下绵软的触感经由骑在我小腹上趴下的身躯,将那一对胸部按压在我的脸上,“现在还感觉得到嘛?我看你还感觉不感觉得到。”
“那……我来试试?”用手按在她的锁骨上,推开二人的距离,让她撑在我的身体上,乳房自然地垂下。济南就是这样啦,看似好像在刁难和撒娇,但已经将温柔乡毛绒绒的入口骑在了我的肉棒上,似乎是更为珍惜这短暂的相会。轻轻挺腰,用肉棒下面的凸起摩擦着入口处暖乎乎濡湿的肉片,我试图帮她找到一些感觉,眼睛同时盯上了她在宽松睡衣里藏好的乳房。
“你也是不地道,刚刚还骗鹰潭来帮你。”顺着她柔软的南半球,我慢慢地将睡衣拉扯平整。
“哼,这也是她今天的职责之一嘛。刚刚就是她没帮我把奶头舔得挺起来,怼你脸上的这不才。”济南鼓着脸,看着衣服上以被鹰潭含过的奶头为中心,一圈湿润的印迹蔓延开来,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常说的嘛,聪明反被聪明误。”
济南压低左肩,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有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过这样也越发可爱,甚至像个熟透了的小苹果。她用右手抓住坐下的衣摆,拉到肩膀上,露出雪白的乳房和浅棕黄色的可爱奶头,同时下体也随着上身扑了过来活动起来,将自己的小树丛在肉棒前端摩擦了几下。
“还等什么呢,冲着老娘的奶头裹上一口……”在济南刚刚因为我的无动于衷有些焦急,用手托起我的后脑勺时,胸部的酥麻让她全身触电般地颤抖了几下,仿佛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了对了,就这样,轻点裹。”
济南的奶头还是那样软绵绵的,虽然含住后多少会硬起来一些,但是总归不一样啦,这样软糯的口感更适合用整个舌苔覆盖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感受软踏踏的触觉,最后吮吸起一整块的绵柔,拉扯开短短的一段距离,啪的一声松开后,还能感觉到逐渐清冷下去的湿润一点一点碰撞着面颊。而济南的身体也没闲着,用下身早就沾满了淫液的肉片一点一点摩擦着阴茎的头部,一开始只是来回摩擦,到后面随着舌尖在奶头上画的圆圈逐渐扩散,已经开始用薄薄的肉片吞吐起了肉棒的前端。
“坐起来吧?闹够了就好嘛,嘿嘿。”济南这么说,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济南就是这么爽快的女孩子。抱着她坐直身体,下身那含着肉棒前端的两片唇,也顺着她在我的腿上坐下,而吞进了一大半的肉棒。济南红着脸吐吐舌头,用一个熨帖的拥抱将我们俩之间一拳的距离填满,同时盯着我的眼睛分开双腿往下死命一压,将整根肉棒吞噬而入。
“今天看来是你不太满意了呢?别哄我开心啦,睁开眼时你明明有些失望。”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俩反而进入了更加平静的状态,济南先出声,打破了尴尬。
“哪有,不过怎么说你也不会穿平时那身吧?我还是更喜欢白色的袜子。”我继续这样说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并不激烈的活塞声,只有肉棒带着淫液拔出时,二人湿润的小腹和大腿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提醒着外人不要推门而入。
“哼,平时穿那么久也不见你提什么非分之想,今天反而要拿出来扫兴。”汗水打湿了二人的面庞,济南说完这句话像耍赖一样停下了二人两腿之间的运动,随着两人默契的用力,肉棒正好停在了交合到一半的位置。
“那下周怎么样,找个没人的时候?我觉得傍晚……”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用力抓着自己肩膀的济南打断了去。
“想得倒美,还傍晚。到时候给你五分钟就不错了。”济南撑起身体,挑挑眉毛,嘴角流出一丝坏笑,“算上脱裤子啥的时间,反正你喜欢,这么点时间足够射出来了吧?”
“那我可得多享受一会儿,你也不会拒绝的,对吧?”我这样回应着,却被济南拍了拍后背,再一次用力地将二人的下体合在一起。
“别闹了,我们用了这么久呢,后面还有好多姐妹。”济南的话语再一次柔软下来,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将温柔藏在各式各样的自己背后,“快射吧,别说下周了,手头没要紧事时啊,午休时都能随便陪你。”
听到这里,我猛地用力插向济南紧凑的深处,将里面黏糊糊的淫液都挤出来了一些。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咬着嘴唇的笑容中,用力探索自己的极限。
“嗯,到时候就用这么大力,午休时间那么短,咱俩找个你能挺腰我能扶墙的角落,舒服几下就不错啦。”济南的话语直刺心灵,随着她的话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从阴茎前端流出,灌溉在她的温柔乡中。
摸着济南的头发,我轻轻一笑。
“就这么定咯。”
“可能……对吧。”擦着嘴角粘稠的精液和属于济南淫液混合物,鹰潭可能也会感叹起这实在是个辛苦活儿。不过被放在房间里的动静吓得有些思绪混乱的她,脑袋里更为震惊的可能是……看她掰着指头数数,可能后面还有……十来场?
“在你的身边总是这样的,问题一大堆,想事情也想不太明白。”房间另一头的水池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CNT.68也在为过年要用的对联和大量文印而头疼呢,此时此刻,跑来咚咚咚敲门的我也并不显得礼貌了,对吧?
“那看来我来得不巧嘛,要不我陪你想一会儿?在这方面我……”说到一半,我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嘴里的话语。虽然嘴上不情不愿,但CNT她还是擦着脸上的水珠,自上半身因为匆匆清洗沾湿了领子的白色衬衫,到短裙下仿佛无视数九隆冬赤裸着的腿脚肌肤,忽然间,顺着她的口哨声,手里的毛巾在空中兜过几圈,落在了我的脸上。
“想想想,你每天就满脑子都是事情,跟我一个样。欸指挥官啊,我跟你说——”腰上一沉,等我将遮挡视线的毛巾拿开时,扎着单马尾的CNT带着她那伴着有些刻薄香味儿的呼吸,一点一点贴在了我的面颊上,窗外清亮的阳光也渐渐被她那别有三分暗哑的别致面容悄悄掩盖,“有的时候写不出来东西,就说明需要一些灵感和放松,对吧?那这么说,你来得正巧。”
正巧?
我知道啦,但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吗,等会你写东西还要坐这张椅子欸,再说了,不小心把你的稿子碰洒了又怎么办呢?虽然很想说这些,但眼下,我的发言权已经被另一张嘴夺了去,灵巧的舌尖在一点又一点地勾搭着我的舌头。
“快点啦,既然你我缺的都是时间,那何不——”CNT的话声戛然而止,她方才起身应该只是想换个我们俩都舒服的姿势,但你可要知道啊,写东西最好的时机就是眼下的灵光一现。
她刚刚站到桌边,解开衬衫的纽扣,白衬衫被顺手丢到桌子的一个角落——这种黑色镂花的胸衣还真是符合这家伙端端正正也在其他方面无拘无束的审美——就在这时,我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腰间。
“我自己来,这里这里,手别闲着。”她拍开我刚刚放在腰侧的左手,伴随着脱口而出的小声念叨,抓起另一侧我的右手,搭在了刚刚被解开的胸衣扣子上,在我听见短裙拉链被拉开的一瞬间,她刚刚好能够抖落被我拨开的肩带,“挠一挠,你知道我怕痒,对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的双臂在她的胸前交叉,在两侧乳房的最前端恰如其分地轻轻挠动。随着她的上半身不知道是因为挺着裸露的双峰面向窗外,还是吃不住刺激而弯曲蜷缩,咯吱咯吱的笑声从扎着单马尾而无处躲避的脸侧一点又一滴滴落在桌面上。
“噗,真是经不起一点点挠。”淫液顺着两腿之间的小小的树丛滴落在挺立着的阴茎前端,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因为蜷缩起上半身的她能够从这个角度看到肉棒正淋着这饱含刺激的液体,我还是决定继续这样挑逗。
“你真的是变态嘛,你怎么忍得住的啊。”就在她这句话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我站直身体,猛地一挺腰,昂着的下体顺着她的腰肢,经过颇有挤压感的肉腔一点又一点地深入,最后用力捅在了软乎乎地肉壁上,继续在里面摩擦着,“呜——”
向下看去,CNT用力踮起脚尖,却仍然因为身高的落差而不能让肉棒最靠根部的一小点儿插进去,她一边用手摸索交合之处,一边奋力抬高自己的下身,最后压低声音,喘着气小声吼道:“这样子你自己舒服吗?抱我一下,稍微抬高一点点……”
“海圻姐也要……我本来以为海圻姐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呢,毕竟她平时话也少,仿佛那种出世的人一般。”鹰潭吐吐舌头,果然济南的那个身材和CNT比起来,在某些部位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每次射给她们这些身材傲人的姑娘们时,只要慢慢拔出来,基本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鹰潭规规矩矩地又舔了一遍,毕竟下一位是她颇为尊敬的海圻姐,虽然不太懂,但海圻跑来敲门时的确把她吓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济南年轻力壮,CNT.68她力气也不小,你刚才吃了一番不小的苦头吧?”将两侧头绳解开,咬在嘴里,海圻一边梳拢长发,一边和我说着她方才的所见所闻,“现在总算碰到个好糊弄的。”
“怎么能这么说嘛,海圻你又在乱讲了。”不过也不算完全不对吧,我解开腰带,海圻正在脱着自己那双复杂到极致的鞋子,准备像前几年那样——默默躺下,分开自己蜷起的双腿。
很多东西你若是和海圻讨论,那完全没有必要。海圻平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不活泼是真的、端正是真的、认真而固执是真的、甚至于在做的时候也没多少情绪也全都是真的,但她主动来敲门也是真的、对欲望的肯定是真的、对这堪称淫乱的庆祝活动感兴趣也是真的,那她对我的深爱也当然全真无假。
“慢点儿,朝这儿捅……好,尽量深一些,嘶。”海圻用手扶着我的肉棒,与一些言辞奔放却羞于看一眼交合处的姑娘不同,她每次都是用一只手托着肉棒,另一只手从膝下抱住抬起的双腿,看着那根肉棒一点一点穿过松弛有度的阴道口,享受着在她阴道里伴着咕叽声前进的过程,“没事儿,慢慢来。我?我舒服得很呢。”
我说过,这样子让我也不太好意思,只能每次都用力狠命往里用力。而不管我如何顶着海圻的软肉,不论她是和姐妹们一样加速喘气还是出一脑门的汗水,她能给出的回答也只有“继续用力,我很舒服”和“如果忍不住了就不要勉强”这样的话。
“又不说话了。”海圻的左手揉捏着身体外面的短短一小截肉棒,似是责怪地问了一句,但旋即便在下一刻被轻松的笑容冲刷,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前,压低声音到几不可闻,“不想说就别说,看着我。”
被海圻的声音勾得一阵困意上涌,我向海圻床上的身体俯下身体。就算是在做的时候,海圻也不喜欢脱掉太多不必要的衣服,我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侧过脑袋,两人互相用手臂贴着对方的后背抱在一起。寂静无声,只有阴茎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发出的咕叽声,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到外面,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麻酥酥地顺着肉棒流到我的阴囊、顺着阴唇周围流到海圻的腹股沟上,每一下也都几乎插到最深处,让咕嘟咕嘟的声音以清脆却慵懒的飞溅水声结尾。
“这样吗,那可要抓紧时间了。”炽热的呼吸声刮擦耳朵,趁着海圻说话的空隙,我偷偷咬着她的耳朵,而当我出声时她也这样偷偷咬了过来。心脏的节奏扑通扑通,但两人都刻意近乎呢喃,肉棒如同按摩一般被肉壁一次又一次微微用力挤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温柔乡被一次又一次充实填满,情欲不紧不慢地燃烧着,我们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好了啦,跟我聊天还聊上瘾了吗?去找小鹰潭帮你清理一下吧,今天的大忙人。”海圻的声音伴随拍打脸颊慢慢唤醒意识,我还没回过神来,怎么了?
“都软掉了,你还在插呢,都半天了。”海圻捏着已经松软的肉棒根部,将软踏踏的一截慢慢从阴唇之间拉出来,看着自己软掉的下体,不知怎么,我的脸上突然有一丝难言的愧疚。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轻轻的吻落在了耳边。
“别胡思乱想啦,你看。”推开我,海圻的双脚落在地板上,小精灵一般轻快蹦跳了几步,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污浊液体一滴又一滴落在被积雪照亮的地板上,“你可没亏欠我什么,我很满意哦。”
看着在污浊液体上踩了好几个脚印的海圻提起内裤,我蹲下身,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噗嗤一声轻笑后,我也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作为回报。
“接下来速战速决吧,T.995可经不起你多少折腾。她那个体力……你也懂吧。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可是跟着你跑了一上午欸,就这么说我嘛?”鹰潭已经开始为我出谋划策了,用小小的舌头一点一点刮擦冠状沟下面的缝隙,清理软掉的下体对鹰潭来说并不轻松,或许是因此才有了许多怨言。
“好啦好啦,别笑我咯,我就是杂鱼体力嘛,怎么办呢?”T.995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招手向鹰潭打着招呼,“怎么说?管账丫头今天可没什么事,我可就安安静静等着过年了。”
刚刚坐下,T.995就扑到了我的面前,拉开裤子的拉链,开始用嘴舔舐肉棒的前端。根本没有多少足以称道的技术含量,基本就是用吃奶的动作一口又一口吸吮着,但不像其他体力更好的姐妹们可以长时间稳稳当当含住,她吮上三四口就得吐掉喘几口气,几分钟后便涨红了脸,颇有些青黄不接的味道。
“也不是没有想过减肥,对吧?但肚子上的肉还是这么多。”我这么说着,相对于T.995的体型,她的重量让十指可以深深陷入臀部的脂肪之中,下体慢慢摸索着向前探寻,她的阴唇捅上去软乎乎的,几乎是可以用肉棒戳着玩都不嫌枯燥的,配上外侧湿润的触感,面前人的脸庞也逐渐涨红。
“炸鸡什么的怎么戒得掉嘛,而且我显胖吗?你看,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了。”T.995明显也没有穿戴胸衣,洁白的长袖睡衣下,轻轻松松就能够看到一对相对身躯而言傲人的双峰,还有顶端那让济南都有些羡慕的挺翘拔尖,说着说着,她就伸手轻轻揉搓了一下,“动嘴啊,我警告你,后面的时间可不够咯。”
隔着衣服,我用我最常用的方法含住她的奶头——先用舌头垫住挺翘部分的下面,再含住,用唇齿刮挠上半部分。随着下身猛地挺入,她那比其他人要更绵厚的阴唇和臀部让冲击着陆时变得更加舒服,让人更舍得花力气去狠命用力。
“不用……收力。就当锻炼了……好舒服……你别忍……赶快射……”T.995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下体和上半身的刺激让她开始吃力,她在之前几次尝试过求着指挥官放慢频率,但只是因为拉长时间而更为疲累,只能速战速决。
那在速战速决这段时间的刺激该怎么忍受呢?她已经说不出来更多,只能艰难地拉过枕头,垫在腰的下面,让自己的下体能够抬高,稳稳当当地契合我的抽插。更为浓厚更有韵味的淫液顺着肉棒落在地上,少女将床单都抓得凌乱不堪,肉棒每一次都在她厚实的肉腔里戳到不一样的位置,她也在为自己日常的慵懒和贪嘴付出不一般的“代价”。
“没看到没看到,鹰潭,这两位姐你可管不了,也没得必要多看两眼……再看两眼。”鹰潭在一边小声嘟囔,在大家都忙碌着的傍晚,走廊里洒下一片金黄色的夕阳,鹰潭想来是被挠了一天有些心痒痒,光我注意到她将手伸进裙子就有好几次了。
“咕嘟!姐姐我弄出来啦,接下来看你的了。”随着一口吞咽声在肇和嘴里响起,肇和小巧灵活的腮帮子微微鼓胀,好像是刚才从嘴里含着的肉棒里接过了什么东西一样,“味道还不错欸,姐姐你要试试嘛?”
应瑞摇摇头,还没等她歪过头,肇和就一个飞扑抱了上去,应瑞没有肇和那样的臂膀力气,肇和轻轻抱着应瑞的后脑勺,在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将嘴里黏糊糊的精液渡了一小点过去。
“呜!呜呜呜……”看着应瑞已经挂上眼泪的眼角,伴上舍不得松开嘴的矛盾感,我认真倾听应瑞嘴里的呜呜声。
“没办法啦,她们说自己也有权利来参加,只能辛苦你啦。”重庆带着轻笑踱步到我身后,一边捶打着我的肩膀,一边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锁骨,“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没个正经的家伙,刚刚肇和咕哝半天才帮你弄出来,转眼间注意力就跑到我这边来了。”
右手拉着裤子,我用左手摸了摸面前重庆的脑袋。落地窗下散落着几张圆乎乎的藤椅,这种轻便的家具常常被忘在最为需求它们的角落——不论是晒太阳还是闲时窗前的几句闲聊,总是需求它们,更不用说本来没有椅子的走廊一头了。
“谁让我们家重庆是个大美人呢,哎呀肇和你捶我干嘛。”肩膀上挨了没轻没重的一巴掌,回头望去,原来是嘴角还挂着一丝浓稠精液的肇和,以及用手帕来回刮着嘴唇的应瑞。
“哼,你之前答应我和姐姐的明明是做一次的,明明是我饶你一命,才答应你用嘴的哦。”肇和的舌头挂着嘴角残余的一点点味道,说话竟是迟钝了几分,想来心中也是种下了一抹旖旎色彩吧,“等等等等,手放下,提什么裤子,重庆不要面子的嘛?”
重庆?我无奈地望向一边的姑娘,只见她也乐得接过肇和的话头,那我只能再一次拉扯裤子,请她和我一起坐在这张小小的藤椅上了。一边发呆的鹰潭将手从裙子里抽了出来,背对着夕阳甩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现在的她看起来也颇为娇俏可爱——甚至于当她用嘴咕嘟咕嘟地舔舐清洁起肉棒时,心中不忍为她站着水迹的食指和中指心生怜惜之情。
“鹰潭,不用不用,姐姐自己来吃。”重庆刚想组织,但可惜鹰潭已经先一步,用舌头垫着肉棒,轻轻将挂着白浊的半软肉棒卷进口中。
“呜姐姐我没呜题,让呜来吧。”听闻重庆的话,鹰潭难得地出现了焦急不安的情绪,猛地将肉棒更进一步吞进她不及温暖却更胜三分湿润的口腔之中,言语含糊不清。
“要得!妹子安逸得很,那姐姐也愿意等等。”重庆挑挑眉毛轻笑几声,将纤纤玉手伸进怀里,从自己敞开的上衣中托出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南半球丰满可人,玫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重庆没有多少顾虑地让它暴露在金黄色的夕阳之中,镀上了金色花边的乳房就像一只含苞待放的梅花花苞一般,让人生怕只是无意稍碰一下,就会掉落在地上。
“姐姐你看啊,又是一言不合就拿奶子在我们面前晃哦。”肇和一边轻笑,一遍有些愤愤不平地盯着二人贫瘠的胸部,“但也怪我们自己啦,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够配合。”
“还在贫嘴,一口精液都要跟着我分着吃。姐姐妹妹们不让我俩用下面也是保护我们嘛,”看着鹰潭吐出挺立的肉棒,重庆向前几步就跨坐了上来,应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羡慕,“没办法啦,身体不够就是这样,以后总归会有办法解决,真不行我俩以后还是分着吃一管就好,对吧?”
重庆没有多说什么,她的个子足够在跨坐上来调整姿势的同时,捧着奶头堵住我的嘴,我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她用脚后跟勾住藤椅的椅腿,稍一用力,就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你们可以试试和别人分嘛,或者……和小鹰潭分怎么样嘛?”重庆的身体总是这样,不论是预热还是进入状态都快得吓人,我可爱的曙光女神就是这个样子,或许是继承了那传说之中欧若拉的一些特质吗?我也不太懂,只管挺直腰杆,用舌头垫着慢慢吮吸嘴里硬挺挺的奶头,看着腰上的生猛妹子来回晃动腰肢浅浅吞吐肉棒,不断刺激着肉穴里最敏感的位置——同时居然还能分出神和应瑞聊天。
“在我这边射一半吗?哎呀,如果是和妹妹分……那我也可以。就是不知道在重庆你这里射完后,这家伙还能剩多少力气忍下一半不射出来。”说得好啊应瑞,还是你更懂我,不像你那缺心眼的可爱妹妹。鹰潭支起手肘撑着下巴思考,她心中思考的还是这些事情是否违反裁判的职责,要我说啊,这样的小家伙才是尽职尽责的裁判嘛,甚至考虑可以把钥匙给她——
“专心专心,就十几分钟时间陪我,可不能出工不出力嘛。不用你想,这种事情你可没和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哦,让你忍一半就安安心心忍一半,”嘴里的奶头被含了一小会儿,已经有些发皱,重庆说话间自然是意识到了,停下了在腰上和我较劲的节奏,还没等她用手摸出另一侧的乳房,我就吐掉了嘴里的奶头,直接扎进了她的怀里,在她满意的目光中用舌头探索几下,最后一口咬住和衣物摩擦得温暖香甜的奶头,在她的惊叫声中继续抽插了起来,“让你射就给老娘射——出来!”
重庆往下一沉腰,肉棒的前端错位,呈一个角度刮擦起阴道壁上地软肉,最后咕叽一声捅到底。我本以为她就要这样和我相抵着到最后,但随着背向应瑞的耳边痒痒地被吹了口气,轻声间,她居然用双手撑着我的腰间,逐渐远离退去:“快射,就现在,射浅一点,等会我站起来就多落一些东西在地上,我们吓一吓应瑞,别让她脑袋一热和你做傻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只想死死坐到底,让你全在她身体里射完。”
好的,随着她满意的舔舐,我用尽全力多射一些在她湿乎乎的阴道里,只为了让这位心中温暖的姐妹能够满意。
“不违反,毕竟逸仙姐说的规则只说我要做清理,没说我要用哪个部位处理剩下的部分。”鹰潭在一边感叹姐妹们的智慧,我却战战兢兢地抱着怀里快要昏过去的应瑞。
这才几分钟嘛,估计都不到在重庆手上的一半时间。果然不该陪应瑞“试一试”的,我的阴茎对她来说还是身体不能承受之长短。一边的重庆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将我射了一半的阴茎强行拉开。她踩着自己落了一地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来回用力地脚趾扣着地板,防止自己在我们俩干的好事上摔上一跤。
“快快快,鹰潭你准备好了吗,我快忍不住了。”我轻声呼唤着鹰潭,只见她面颊微红,将内裤和白袜一起脱到大腿一半的位置,双肘撑住一边的墙面,微微屈起右腿的同时脚尖啪嗒一声踮起,大腿前后交错的同时,可以从后面看见她毛绒绒的小森林,鹰潭那小小的食指和中指正在里面有规律地轻轻搅动,“我来……等等,你愿意吗?不要太顾虑你逸仙姐的说法,不是我所有的要求你都要答应的。”
“你快点……快点,你不是说要快点的吗,从后面……”咕叽一声,鹰潭的手指从温暖的肉穴中拔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她将沾着淫液的手指咬在嘴里,从嘴角挤出剩下的话语,“稍微低点身子……插进来往上一顶……就可以了吧……”
后来我想想看,这段话在我脑袋里并没有产生多少理解的空间,因为强忍射精的欲望,下体胀痛到快要抽筋,我只听见鹰潭在呜呜说着什么,就不由自主地几步向前。向下弯曲膝盖,让肉棒的前端在她的阴道口轻轻捅了两下,本来只是想湿润两下,但没想到顺着阴道里充沛的饮水,向上一顶到底,没有任何阻碍。
“嗯嗯,呜——啊!”在下一个有意识的瞬间,我正抱着怀里软乎乎羞答答的小鹰潭,她被射精欲望高涨的肉棒顶得的双脚离地,伴着她脸上比晚霞还要灿烂几分的红霞,随着下体每一次射出精液,理智逐渐回到我的身体里。裁判的活儿,真是让这个小姑娘湿惨了,在旁观了从早到晚的数场大战后,她脑袋里产生的一点点幻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抱歉了,这算补偿都不太够格,只有一半,而且你也没舒服多久。”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从阴唇的边缘被挤在肉棒根部,再顺着二人的腹股沟滴落在袜套上,旋即便隐去不见——其实今天被人看见也没事,谁不带着点脏脏的痕迹才是奇怪呢,等会还要数落我冷落别人——不仅没多少,而且几乎是一下子插到底就射了个干净。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年夜饭后还有一场‘多人赛’呢,快抓着时间喘口气吧。”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薄薄的一层拘谨在鹰潭的脸上换成有些羞涩的笑容和红霞,最后的晚霞落在我和她二人之间,她回过头望着我微笑,就如同每一天的日常一样。
鹰潭用袜套的侧面轻轻踢了几下我的脚踝,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日常——鹰潭被袜套和方口皮鞋包裹着的小脚依旧悬空在离地四五厘米的地方,伴着她有些调皮的笑容,还有继续扭动腰肢想要挣脱我的动作,已经软掉的下体慢慢滑出两腿之间的入口。我们俩同时不约而同地分开双腿,面对着面,看着让白浊的液体滴落在地板而不是衣服上的对方。
“噗,哈哈哈哈。”两人指着对方的动作,笑个不停。
几分钟后,收拾好衣衫的二人走出走廊,我拦腰抱着气还没喘匀的应瑞,重庆、肇和还有鹰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们俩推开大门,步入喧闹而又温暖湿润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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