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常常望着病房洁白的天花板发呆。

新的一周值班护士是谁,我受伤的双手什么时候才能康复,我的怪病,我的记忆,还有我以后的人生……这些麻烦的问题,我已经不愿再去纠结了。

“那个每天不被榨几次精就会胀爆卵蛋的就是你?哟,嘉维尔,接下来的一周我负责你的榨精工作。”
就连我的病房新来了一个绿色头发的护士这件事,我都对此无动于衷。
嘉维尔护士也是随便的把制服披在身上,这让我一下就想到了她。
我的心被那个女孩夺走了,此生或许再不会有悲喜。

绿发的护士脱下碍事的制服,然后用潇洒的动作随手一丢,招呼我道:“把你的那玩意儿给我亮出来,该榨精了。”
好耶。我的蛋蛋早就在痛了。
可是,虽然蛋蛋已经很痛了,我的鸡鸡却迟迟不能够立起来。

一直盯着我鸡鸡的嘉维尔护士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你该不会是那个,阳痿吧?”
“不,我失恋了。”
虽然只是我单方面这么认为的,但我这种低落的情绪应该和失恋的感觉一样。我根本没办法感觉到兴奋,鸡鸡当然也没办法挺立起来。
“就这?”听了我的回答,嘉维尔护士露出一脸的不屑,并且恶狠狠地威胁我道,“少跟老娘在这儿唧唧歪歪的,我可没工夫跟你这么耗着。马上硬起来然后让我撸出来,不然的话就杀了你。”

哇,她真的好凶啊。这又是哪里找来的临时工啊?感觉她才更像是真的杀手啊。
“我……我害怕。”我被她凶狠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嘉……嘉维尔护士,你……真的是医疗部的员工么?”
“废话,自打把部落那群闹事的全揍趴下那天开始算,我已经正式从医好多年了!怎么,你敢怀疑我?”
“不敢,不敢。”我吓得连连摇头。

完蛋,我怎么感觉越听越害怕了啊。
面对她让我立刻勃起的强硬要求,我又着急又害怕,露出一副几乎快要哭出了的表情:“可是……我真的办不到啊。”
“你这废物阳痿男!”嘉维尔护士一气之下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低头把我软趴趴的鸡鸡吸进了嘴里。

虽然一开始样子凶巴巴的,鸡鸡偶尔碰到尖利牙齿的触感也让我有些惊魂未定,可是嘉维尔护士不停舔吸鸡鸡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色情,她那一开始凶狠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淫乱,我的肉棒逐渐在这样下流的口交侍奉中充血挺起。

口交中的嘉维尔护士见状也用手做起辅助,不停撸动阴茎根部的同时,另一只手相当用力地捏住了我的两颗蛋蛋。虽然一开始很疼,但慢慢地不知为何一种特别的快感居然逐渐占据了上风。

难道女人的初夜就是这种感觉么,感觉意外得到了作为男人一生都不会有的体验感悟。

“嘉维尔护士,要……射了,射出来了!”有些沉溺于口交榨精快感中的我反应迟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出言提醒,就已经在嘉维尔护士的口穴中完成了大爆射。
“咳……嗬——呸!”我看着嘉维尔护士用相当豪放的姿态像啐痰一样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吐进废物箱。
“你小子……”惨了,这下我要被揍扁了,我下意识的抬起双臂护住脑袋,但嘉维尔护士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一拳揍过来。

“……你小子,精液为什么这么苦?给我注意点饮食结构啊,不要因为这里的病号饭种类全又不限量就偏食,你小子听到没?”
“啊?”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哦哦,听到了,我知道了。”我连连点头,最近确实那个萨米香肠非常好吃,就忍不住一直在吃。

“那就行了。现在乖乖回去躺好,下次榨精记得快点给我射出来。”看着嘉维尔护士严格按照卫生标准细致地清理了现场,临走时也不忘带走专用的医疗废物箱,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难道嘉维尔护士没有骗我,她其实真的是从业多年的,而且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其实在关键处非常细心的那种经验丰富的医师?
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凶很能打,还是尽量别去主动招惹她比较好,我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起床了,射精男!榨精的时间到了!”我被拿着奇怪器具的嘉维尔护士叫了起来。
“嘉维尔护士,你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我弱弱地问。
“哦,这是待会儿榨精是要用到的工具。”嘉维尔护士爽快地回答道。

不妙啊这东西,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相当不妙。

“哎?可是上次……”我试探着问道。但我的话马上被打断了,“上次是上次,怎么?你还想让老娘给你口不成?”操着一种地区方言的腔调,听起来像流氓混混一样口气的嘉维尔护士嗤笑一声,“你小子在想屁吃。”

“这是让工程部那帮人改装的‘一秒三千转威力加强版终极榨精机器’,保证你用一下就能爽上天,一秒钟就把卵蛋里的东西全喷出来!”拿起那件奇怪器具的嘉维尔护士用险恶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的两腿之间。
这什么鬼名字啊,起名的人也太没品味了吧!

“不要,我不要,绝对不要!”我用被纱布紧紧包裹的双手笨拙地护住我的小弟弟,脑袋摇得像是那种会哗楞哗楞响的玩具小人。

“给我把手拿开!”举着奇怪机器的嘉维尔护士一步步朝我紧逼而来,“你就不能挺起胸膛抬起鸡巴,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让我用这东西一下子把精榨出来吗?”
“你不要过来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畏畏缩缩地不停往后躲,“真用了那种东西的话,搞不好我就当不成真正的男人了!”

我很爱我的小弟弟,从出生它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真的非常不想失去它,如果可以的话。
奈何嘉维尔护士已经将我逼至角落,现在已是退无可退了!

那便只有战了!这怪奇的器具,它明明应该出现在工地,或者出现在研究室,但就是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病房里!我便只有与这邪魔外道战个痛快了!

“欧拉欧拉!给我射精吧!全部射出来吧!”
“不要啊!快住手!鸡鸡都要着火了!”
“少啰嗦,给我去死吧!”
“要失去意识了!快……快停下!我……不能……呼吸了……”

失去意识,口吐白沫的惨败!我迎来了那样的结局。

再度恢复意识时,眼前依旧是嘉维尔护士的脸。
“诶,嘉维尔护士,原来我还活着吗?”我不敢相信地用纱布手戳着自己的脸。
“唉,被护士长训了啊。”嘉维尔护士一脸不爽的样子,“虽然那个榨精机器确实很强,但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弱啊,根本撑不住。而且溅得整个房间都是,事后清理起来也相当麻烦……”

真的有哪个正常人类能顶住那个强度吗?

“说起来,护士长是哪位?”我忍不住打探起来。是凯尔希么?不对,她好像是医疗部长,也就是说护士长另有其人才对,而且听起来护士长一直在处处保护我啊,真要好好感谢她。

“啧,真不爽。”自顾自抱怨着的嘉维尔护士根本没有理会我,“我最近压力有点大,所以今晚的榨精改成打炮,听懂了吗?”
“啊?”对于这种突然的说法我相当困惑不解。
“你,我,打炮,现在。”嘉维尔护士说这话时流露出一种女流氓的气质,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表达的意思清晰直白。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很快,我那种盲目乐观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我换了一种小一号的前列腺按摩器,也会很爽的,听话,把屁眼张开,”衣衫不整的嘉维尔护士骑在我身上,对我进行着威逼利诱
,“快点把屁眼张开让我塞进去,不然老娘用那根杖子敲烂你丫的脑袋!”

“呜呜呜……”我小声啜泣着,被她把那个按摩器强行塞进了肛门里。
“别他妈跟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听得人心烦!”我遭到了无情的暴力对待。

嘉维尔护士袒露着美乳,骑在我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肢,菊穴里的按摩器也嗡嗡地响动着,在前后包夹的攻势下,我整个身体都因为极度的快感陷入了一时的僵硬。

“动动你的腰啊,你这个懒屁股不想被踢的话就给我好好动起来!”
嘉维尔护士的语气就像个不满意新人服务的老嫖客一样,为了不被暴力对待,我只好努力运动腰部,让肉棒更加激烈地刺激小穴深处的层层褶皱。

最终,我忍不住射精了。
随着精液一同涌出的还有强烈的屈辱感。我浑身发抖、手脚冰凉,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难道我会一直被这样压迫吗?我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

“已经……可以结束了吧?”我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迫了。
“就这种质量的精液,真能让女人怀孕么?”嘉维尔护士掂起装满精液的套子,倒出了些在手上,捏搓了几下,黏稠的精液拉出长长的丝线,她却露出不屑的表情。“你肯定藏着更好的,让我把按摩器再调高一档,咱们无套再来一发。”
“不要啊,已经……一滴都没有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做着徒劳的挣扎。

在这一周里,我就这样一直被单方面的侵犯、凌辱、强暴着,身心都要变得破破烂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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