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夜幕昭示着新的一天,同时也是新的一周的开始。
彻夜未眠的我在亲眼目睹这样的景象时几乎忍不住流出了热泪。残酷又屈辱的一周终于过去了,我终于还是坚持到了黎明到来。

之后总不会有更惨烈的遭遇了吧?我不相信医疗部还有更恶劣的护士存在。
也就是说,我已经咬牙挺过了最黑暗的那段日子,光明的未来在等待着我。同时还发生了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我双手上紧紧缠满的绷带被取下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日常生活已经方便了不少,这更加坚定了我乐观的态度。

我坐在病床上,默默等待着这一周的值班护士出现。
虽然我的双手已经拆除了绷带,平时的进食饮水,包括上厕所的日常方面都已经可以独立完成,但我被特别叮嘱不可以过度使用双手,像写字画画,或者打球之类的运动,以及长时间使用个人终端,这些统统是禁止事项。
其中当然也包括需要激烈地反复进行动作,而且一天要足足做上四次的自慰。所以为了双手不落下终生的残疾,我只能继续接受值班护士对我进行的榨精处理。

等待的过程中,我无意中听到一些内容令人不快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好像这周是安排那家伙去那个射精男的病房值班。”
“这不是很合适么?一个讨厌鬼,一个射精男,放在一起不是很相配么?护士长的安排就是这个意思吧。”
“真的呢。我可不想再和那家伙那么近距离在一起工作了,当然也不想去那个射精男那里值班。这样还真是一举两得呢,嘻嘻嘻……”
虽然很生气,不过还是算了,这种事情无论在哪里都会遇到的,我决定不去理会那些讨厌的人。

走进病房的是位小个子的护士,整齐地穿着制服,也规范地佩戴着口罩,浅粉色的头发在脑后两边扎着小小的辫子,看起来是个气质娴静的年轻女孩。水青色的眼睛透着些阴郁,为避免和人目光直接相交,这位护士此刻正低头直盯着地板。

“呃,护士小姐?”我尝试着搭话来打破僵局,“……请问,你就是负责我的护士吗?”
“嗯,”她的态度和语调都出乎意料的沉静,“蓝毒,本周负责你的病房。”交谈间,蓝毒护士像刻意避免视线接触似的全程望着别处。
“那个……能请你帮我做那个吗?我已经开始感觉有点痛了。”事到如今,我也能坦然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而不感到羞耻了,感觉自己失去了宝贵的,名为节操的东西。

“请稍等一下,马上就开始进行今天的处理。”蓝毒护士戴上了一双像是园艺工作时才会用到的那种非常厚实的胶皮手套,并且用绑带将手套开口处紧紧地扎住。看她那副架势,简直就像是要进入疫区去搬运感染的尸体一样。

我明明很健康啊,而且自从拆掉手上的绷带以后也好好洗过澡了,也没有哪里有异味或者污垢,犯不着这么嫌弃我吧?虽然心里颇有微词,但嘴上也不方便讲出来,我只好默默地接受蓝毒护士的做法。

隔着厚厚的胶皮手套,即使在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感受到粗糙而且不明显的触感。再加上前一周我被嘉维尔护士以各种粗暴的手段高强度榨精,所以眼下的刺激根本不足以将精液榨取出来。

我本想委婉地出言提醒,可又怕遭到像凯尔希护士那样的斥责:“不用再演戏了,直接说你想让我像妓女一样服侍你不就行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这样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再遭遇第二次了。

“哎,看来不行呢。”蓝毒护士竟然主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然后像是征求意见似的问我道:“请问我可以不戴手套,直接用手来帮你进行处理吗?”她的语气委婉中似乎还带着丝恳求,简直就像情侣做爱时,请求女友允许自己进行无套内射的男方一样。

一时间,我有些搞不清状况了,这位护士真的是在厌恶或者嫌弃我么?那她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嗯?呃,那个,当然,当然可以,请自便。”蓝毒护士似乎一直在等待我的答复,摸不清头脑的我只好含糊地答应着,生怕让这位护士感到被冒犯,也对我发起飙来。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种含糊不清,像是敷衍般的回答居然让一直低头躲避着我视线的蓝毒护士抬起头看向我。
“真的不介意吗?你确定?”在她讶然的目光中,我们第一次彼此交汇了视线。
“呃,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如此奇怪的问题让我有些底气不足,于是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那些人故意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不知道。”
就像满怀期待地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却发现里面是空的一样,水青色的瞳孔中燃起的焰光一闪而逝。
蓝毒护士恢复像最初那样沉静的语气和态度:“我和普通人不一样,是从小被当作毒物培养而成的,我的体内全都是危险致命的毒素,虽然普通的肢体接触并不会导致中毒,但大多数人还是对我避之不及……”

是么,听起来好像小说里那种接受特殊训练,浑身都是毒药,杀人于无形的女忍者。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她一开始那种奇怪的态度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她并不是嫌弃我,反而是在担心我会顾忌她。

“呵,”蓝毒护士自嘲地笑了笑,“所以,知道真相之后,你真的还要让我触摸你么,而且还是直接触碰那样的隐私部位。”
“我想,应该没什么不可以吧?”我当即回答道,“因为,我刚才听到你说过,普通的接触是不会中毒的。”
“真的吗?”蓝毒护士用不敢相信的惊异目光望着我,“你真的不介意?像我这样丑陋又阴沉,卑鄙而危险的生物这样直接触碰你……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太过勇敢,还是太过愚蠢呢?”她故意用一种很吓人的腔调说着,脱下手套的一双手作势朝我伸过来。

她大概是想吓得我知难而退吧。
不难想象,习惯了被孤立,被众人用顾忌戒备的态度对待的她偶尔也会遇到不明真相、不知死活,单纯只是被她外表吸引,前来骚扰搭讪的好事之徒,在得知真相后便立刻被吓得落荒而逃。

“那还是算了吧,我有点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换作之前的那个我,也许就会这么说了。
但我已经决定要改变了,我决意告别那个不成熟的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所以我直接用刚刚拆下绷带的双手握住了蓝毒护士作势伸来的手。
“同样的话应该我说才对。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要经历那样的童年,长大后也一直被身边的人另眼看待,还要接受这样的工作,给我这种奇怪的病人做如此不堪的处理工作,难道你不会介意吗?”

“我……可爱?”被我反握住双手的蓝毒护士脸上那刻意伪装出来的沉静表情立刻不见了踪影,她如遭雷击般呆呆地怔住了,甚至忘了挣开束缚收回自己的手。

“抱歉。”最终还是我主动放开了才刚刚有所好转的双手,接着打了个哈哈:“蓝毒护士就算戴着口罩,从这双眼睛就能看出很漂亮了,稍微想象一下摘下口罩的样子,感觉一定也很可爱。”
“是吗?”就像被施了什么魔咒一样,蓝毒护士居然真的按照我的话摘下了脸上严严实实戴着的口罩。不知是因为被口罩捂得透不过气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的脸颊透出一抹绯红,像是不好意思般的低下头,小声地回应我大半发自真心的奉承道:“谢谢。”
末了,她又突然仰起头望向我,像是鼓足勇气般对我说:“可以……请您像刚才那样,再触碰我一次吗?”
那双水青色的眼睛流露出的殷切让人无法拒绝。于是我再度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依旧传来细嫩光滑的触感,和上一次完全一样。
触碰着彼此的肌肤的同时四目相对着,我们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动。

但时间并不会真正停止流动,永远不会。
时间是无情的,绝不曾因为任何人的任何感情而停歇驻足片刻。
我尤其能够切身的感受到时间的无情。
因为我的蛋蛋正随时间的推移开始变得越来越疼,已经逐渐到了忍受不了的地步了。

“嘶——”我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异常的表情和举动换来蓝毒护士疑惑的眼神。
“下面……在痛了,已经……要忍受不了了……”我吞吞吐吐地勉强讲出了缘由,一半是因为疼痛,另一半是因为羞耻。

“都是我的失职。因为以前从没有人这样触碰过我,让我有些太得意忘形,忘记您本来是病人的身份了。抱歉,我现在就为您进行处理。”蓝毒护士急忙忙把手伸向我挺起的肉棒。

这么说来,刚才我其实是一直勃起的状态么?
这也太煞风景了,现在想想,我刚才的实际形象应该只能用“猥琐”和“变态”来形容。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刚刚还是那样的场景,现在转眼就变成要蓝毒护士帮我进行手淫,这样的事情也太过不堪了。
“没关系,如果真的不小心沾染了毒素,我会为您配制解毒剂的。”蓝毒护士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认为我还在担心中毒的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手交还算是“普通”的肢体接触嘛?大概……是可以算的吧?希望之后不需要蓝毒护士特地去为我配制解毒剂。

我看着蓝毒护士用相当认真的神情反复撸动着我充血挺立的肉棒。
看她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是在做刺激男性器射精这种下流的事,而是一位辛勤的园丁在侍弄着自己最钟爱的花卉一样。
这副神态让我莫名感到有些心动,被蓝毒护士的小手套弄着的肉棒也因兴奋而跳动了几下,最终颤抖着喷射出了大量精液。

黏稠腥臭的白浊精液全部射在不闪不避的蓝毒护士那失去了口罩保护的脸蛋上。
因为射精的势头太猛,蓝毒护士被吓得连忙闭上了眼,有几滴零星的白浊甚至飞溅到了她那浅粉色的头发。
“幸好,没有弄到制服上。”用手盛接着不断顺着下巴滴落的精液的蓝毒护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为没有弄脏制服而感到庆幸,“您现在还依然会感觉到疼痛吗?”
“我吗?”我有点受宠若惊,蓝毒护士还是第一个对我这么温柔,这么关心我的护士,“没有了,现在好像完全没问题了。”
“那就好,请容我去清洗一下,之后再为您进行下一次的处理,失礼了。”

于是蓝毒护士离开病房,去清理那张原本可爱又漂亮,却被我用精液玷污得不成体统的脸蛋了。
她非但没有丝毫生气或者责怪,而且居然十分温柔,甚至还一直在对我使用敬语。
而且我好像还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期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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