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上来的人,总喜欢将夜晚的天空称为星海。但他们鲜有人知,星辰从不低语,大海却总是会将远古的本能刻入生命的血脉。
歌蕾蒂娅站在镜子前,摩挲着脖颈上微微翘起的鳞片,这不是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变,自从上一次直面海嗣以来,有些东西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深海猎人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对体液的味道愈发敏感,对血脉里无形的牵绊也有了更加具象化的感觉,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起同在陆行舰上同僚的行迹。但歌蕾蒂娅实际上并不是很在乎自己的转化,阿戈尔人足以致命的秘密已经够多了,这场也许会执行十几年的漫长死刑实在是有点无关痛痒。
不过有些猎人似乎不这么想,日落时分,仍穿着那身红色礼服的斯卡蒂敲开了歌蕾蒂娅房间的门。
“鱼腥味,别人闻不到,对我来说很熟悉了,我们得想想办法” 斯卡蒂空手前来,皱着眉头一个人站在门口,手腕抵住门边阻止了对方想要直接闭门谢客的动作。
“我们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知道的,虎鲸。” 歌蕾蒂娅有点不耐烦,她知道对方找自己所为何事,可即使是强大的深海猎人,有时也会遇到些无法摆脱的阴影。
“也许你应该继续去找点你自己的事情做,比如继续去当个游荡的赏金猎人,那样的生活说不定更适合你”,两个被数次扭曲了形态的生物之间的会面,现在的歌蕾蒂娅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她甚至想直接出力将虎鲸震出去,再狠狠地把门和门框合为一体,但与此同时,有一些深邃的念头从意识之海里上了岸,阻止了她这样做的同时,进而占据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而从罗德岛循环系统产生的干燥空气更加剧了这份不安定的燥热。
两对血红的瞳仁互相凝视了对方几秒,斯卡蒂咬咬牙放弃了,沉默着后退了一步,随即转身离去。任何一个阿戈尔人都不会愿意与执政官和军团长对峙,何况面前这位还身兼数职,虎鲸已经太久没有回到故乡,久到她甚至回忆不起来对威权的畏惧。
出人意料的,一只如同铁箍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虎鲸的手腕,斯卡蒂有些惊讶,她知道自己与对方之间的差距,可此时紧握住自己的胳膊的双手,具备着完全不像是深海猎人所能拥有的握力。
她望向面前的歌蕾蒂娅,细密的血丝从对方眼底浮现,瞳孔变得破碎而浑浊,亘古的哀伤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在斯卡蒂出神的瞬间,一道群青色的影子就撞入了她的怀中,狠狠地将她顶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你疯了吗,这样的转化未免也……太快了 ……唔”斯卡蒂来不及说完剩下的话语,对方薄薄的灰色嘴唇便带着干渴的皲裂吻了上来,而歌蕾蒂娅那漠然的异变眸子也近在咫尺,不带感情的望着动弹不得的斯卡蒂。
“虎鲸,你知道我再想什么吗?”歌蕾蒂娅微微歪头,松开了她的嘴唇。斯卡蒂有些惊讶于此时的歌蕾蒂娅还能吐出成型的词句。两三束细小的水流自执政官的手指间缠绕而出,灵巧地钻进了周围摄像头的缝隙中,随着一阵青烟,大部分电子监视设备都因源石短路而彻底报废。
“我在想,如果我们能按照海嗣的方式去生活,是否也能成为阿戈尔人的一条出路”
斯卡蒂久违的因恐惧的本能而微微颤抖,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却除了痛恨自己的不小心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股脚踝舔舐而上的寒冷水汽凝结在了自己的喉咙处,尽管很想去驳斥歌蕾蒂娅的话语,但已经完全麻痹的喉管只能吐出不成形的气息,而愈加稀少的氧气已经模糊了斯卡蒂的视线。
歌蕾蒂娅松开了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近乎无法抵抗的少女。而斯卡蒂本能的想大口呼吸,但最终进入肺里的,却仍然只有一点点可怜的氧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痛苦而颤抖,曾经的人形天灾现在连站立都成了一件难事。
“别紧张,只是短暂的轻度窒息而已,我比这艘船上的医生都要了解你的生理构造,这样做也许会让你更享受一点接下来的过程“ 歌蕾蒂娅轻轻的拉开了皮裤的拉链,露出了完全不属于一般阿戈尔人应该具有的异形性器,怒张的鳞片和鳍脚从皮下突出,仅仅是用手指的轻微拨弄就已经让柱身完全昂起,渴求着能尽到自己繁衍的义务。
伊比利亚人设计的红色礼服面料考究,裁剪细致,是各国舞者争相追逐的上品。而把它从别人身上剥下来的过程也分外令人受用,稍稍的在几处搭扣上使点力气,大块的布料就已经滑落在地,而斯卡蒂素白的躯体也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衣服被解开时候骤然的寒意还是让斯卡蒂恢复了几分意志力,而在每日都要路过的走廊上被扒光甚至是被随意摆弄成羞耻的姿势更是折磨着她残余的理智。但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对歌蕾蒂娅的行动造成任何的阻碍,而对方仅仅只是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掠过粉色的乳尖,再沿着腰身一点点滑入虎鲸紧闭的双腿,就已经瓦解了少女近乎全部的反抗意志。
“你在害怕吗,虎鲸,别紧张,今天是阿戈尔人集体去工程部开会的一天,这里没有别人“歌蕾蒂娅换回了她们所熟悉的古阿戈尔语,用一种近乎吟唱的方式再斯卡蒂的耳畔轻声念道。显然,这番操作有效的瓦解了斯卡蒂的心理防线。困于缺氧神志不清的她开始一点点笨拙的回应着执行官细密的落吻,并拢的双腿也逐渐慢慢松开不在抗拒对方修长的手指向上的求索。
歌蕾蒂娅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她上一次做这种事已经是在数个公转周期之前,而那是一众深海猎人还是纯粹的阿戈尔人,因而此刻她也只能用手指一点点拨弄着斯卡蒂的下身,借着之前分泌的丰沛汁液一边试探一边扩张对方紧窄的甬道,模仿着之前收缴上来的陆地低俗杂志,慢慢的将自己的冠头顶在穴口,一点点一点点的浅浅抽插。
斯卡蒂从上岸以来辗转多地,对于陆上生物的交媾也目睹的不能再多,在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后反而稍稍配合了一点,尽管阿戈尔人不是一个保守的民族,但与异类的性器媾和也是一件不伦到极点之事,但这样的羞耻之心对于已经陷于缺氧和对方赐予快感的斯卡蒂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她当下唯一渴望的就是能从对方的身体上攫取到更多的快感,因而即使歌蕾蒂娅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斯卡蒂也会主动的扭动腰身,好让紧绷的穴口多纳入一点对方的性器。
歌蕾蒂娅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身下少女的小动作,执政官薄薄的嘴角拉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萦绕在斯卡蒂喉咙处的水汽骤然凝结,寒冷的冰晶几乎完全无法容纳空气通过的空间,与此同时,剑鱼狠狠地挺动了腰身,粗大的肉柱直接突破湿透的甬道,一次次撞击在斯卡蒂的宫口上,近乎于是处子的紧窄下身堪堪能完整吞下歌蕾蒂娅的异形性器,充盈的包裹赋予了执政官莫大的快感。伴随着艰难的挺进与扩张,歌蕾蒂娅也渐渐放松了对于斯卡蒂呼吸的限制,随着一次次深浅不一的抽插,只有在偶尔顶到敏感处的时候才会将喉咙处的束缚收到最紧,施舍着一丝丝呼吸的权利来交换对方一次次夹紧甬道所奉上的快感。
很快,歌蕾蒂娅已经不满足于将斯卡蒂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操弄,对于回归了一定海嗣血脉的猎人而言,抱起同类并不是什么难事,歌蕾蒂娅双手挽过虎鲸的大腿弯,强行分开将其抬了起来,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同时迈开脚步往阿戈尔人居所最深处的小房间进发。
位于走廊尽头的是一扇加固过的防爆门,但对于如今的歌蕾蒂娅来说不算什么很大的阻碍,稍一用力就如同正常开启一般滑到了边上去。
室内的装修很朴素,几乎没有现代电子设备,仅有一张床和一面桌子,桌上有一盆薰衣草,床边摆着一个神似睡在床上那人长相的玩偶,幽灵鲨没有睡着,她很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斯卡蒂嘶哑的呻吟声恐怕在凯尔希的办公室都能听见,而高浓度的液态源石更激活了这份血脉里的欲望。
斯卡蒂被重重的摔在了幽灵鲨的床上,束缚在她喉间的寒意瞬间接触,她从未觉得混合着鱼腥味的干燥空气是如此甜美,但她没有享受到多久的呼吸自由,赤裸的幽灵鲨便占据了她身上的空间,稍用力地用鲨齿咬了咬斯卡蒂的嘴唇。
显然,歌蕾蒂娅早已预见到了这样的场面,她甚至抽了一张纸把自己仍然昂扬的性器上沾染的体液擦拭干净,又倒了一杯水,饶有兴致的站在窗边目睹自己老部下对斯卡蒂的上下其手。
斯卡蒂不是很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在幽灵鲨的床上被幽灵鲨以这样的姿态去玩弄。对方常年舞动电锯留下的粗糙薄茧不带迟滞的划过一节节肋骨,自下而上的托住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她的乳尖早已在同僚的抚弄下硬挺,被两指夹住揉搓已经是极大的刺激,而幽灵鲨同时用膝盖顶开了虎鲸并拢的双腿,大片的床单已经被淫液打湿,甚至只需要顶到斯卡蒂的大腿根,就已经沾满了湿热黏滑的体液。
幽灵鲨的腰身无意识的扭动着,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她有怎么能压制住自己的情欲,除了更加急切的爱抚身下的斯卡蒂,她也只能将渴求的目光投送给一旁站着的队长。
“队长,我能取悦您吗……“ 幽灵鲨的理性已然崩塌,手上的揉捏也失去了对于力道的控制,斯卡蒂数次的痛呼出声却又被大力蹂躏敏感处所带来的快感而淹没在呻吟里,点点青紫浮现在她素白的胴体上。
“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鲨鱼?“歌蕾蒂娅也没有放任幽灵鲨继续,执政官站到了窗边,摸出了发圈,一手捞起幽灵鲨散乱的白发,一手为她扎成了一束马尾。
“听得到,队长,我很清楚,很清楚现在在做什么……“幽灵鲨亲昵的蹭了蹭自己队长的手指,歌蕾蒂娅忽然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她很清楚此时的幽灵鲨处在什么状态,是不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猎人都不一定,而身为引导者的自己也沦落到了这副姿态,执政官有些恼怒,她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但在目睹了这样的场景之后,歌蕾蒂娅下身粗壮的性器又再次让她有些难堪的挺立了起来。
双手紧紧扣住了幽灵鲨的腰身,久经锻炼的柔软肌肉被捏出了一道道手印,随即挺身进入了幽灵鲨的身体,区别于斯卡蒂那份处子般的紧致,幽灵鲨的甬道带着独特的火热与柔软,恰到好处的包裹感与湿润榨取着异种肉棒的快感,而随着海嗣血脉唤醒所带来的突起棘刺也一次次的剐蹭着穴肉,将幽灵鲨的腰身定在原地承受着身后的冲击。
随着歌蕾蒂娅的下身在幽灵鲨体内的无情肆虐,幽灵鲨的体力也被如此剧烈的快感夺走大半,斯卡蒂终于缓过劲来,一点点调动肢体试图从幽灵鲨的身下躲开,几乎是她探出个脑袋的同时,熟悉的寒意再一次封锁了虎鲸的喉间,不同于之前的节奏,这次的束缚几乎是完全阻隔了空气的流通,与此同时,歌蕾蒂娅戴着手套的指尖用力的掐了一下斯卡蒂充血翘起的阴蒂,随后再次破开了斯卡蒂完全湿润被扩张到数根手指都能随意进出的小穴,这份突如其来的痛楚被强行扭转成快感,一股脑的冲破了斯卡蒂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防线,彻底的将她化作了被情欲支配的雌兽,随着一次次的动作努力的呻吟出声。
“鲨鱼,去帮帮她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即使是歌蕾蒂娅的体力也免不了让自己的脸上带起了几分红晕。幽灵鲨没法抗拒血脉的本能,即使不用言语,她也已经心领神会了自己曾经队长的要求,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吻住了一直缺氧几近缺氧的斯卡蒂,随着歌蕾蒂娅稍稍松开了控制而堪堪让虎鲸得以喘息。执政官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而她身下的性器也随之更硬挺了几分,幽灵鲨喉咙里压抑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象征着猛烈高潮的体液从她的身下飞溅而出,尽管她还想要更多来自自己队长的快感,但本就被病痛削减的体力在经过了一场如此激烈的性爱之后几乎被榨了干净,几乎是昏厥似的倒在了一边的枕头上。
歌蕾蒂娅也没闲着,双手挽过斯卡蒂的肩头一次次的用带刺肉棒顶撞着斯卡蒂的小穴,早在刚才幽灵鲨抚弄自己的时候,虎鲸就已经高潮过数次,而今在面对歌蕾蒂娅的最后进犯时,近乎于绝望的咬住被单一角不让自己因窒息的痛苦与快感而浪叫出声是她最后的抵抗。随着一阵颤抖,歌蕾蒂娅将自己下身的冠头死死的抵住了虎鲸的宫口,带着浑浊黏块的腥臭体液冲击在斯卡蒂的身体深处,而她却只能徒劳的再度陷入高潮,直到身后的人仍不魇足的抽插了数十下乃至在下身积累起一层细密的泡沫之后才失去意识。歌蕾蒂娅也知道身下的虎鲸已经到了极限,在她感觉到自己处于极限边缘的时候抽身而出,拉过一旁熟睡的幽灵鲨用同样的方式注满了那柔嫩的子宫。在做完这些之后,执政官终于拾回了一部分的自我理性,勉勉强强将床上的两人依次搬到自己寝室的浴缸里清洗干净,安顿好了之后,才注意到幽灵鲨房间角落里的数架摄影机。
次日,歌蕾蒂娅被叫到了凯尔希的办公室,执政官诚恳的向陆行舰的管理者致了歉,赔偿完损失之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所有影响资料以及备份,而经过申请,作为残存的深海猎人首脑,歌蕾蒂娅也有了随意进出幽灵鲨和斯卡蒂居室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