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 星期五 天气:羽毛雨
这一天,我睡的很香。
“起床了,起床了……”
耳边似乎有人喊我,不过我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但她居然没叫我,就这么任我懒床。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被抬了起来,宛如抬轿一样往外运。摇摇晃晃的,可意识模糊的我也不想醒来,至少多睡一会就多休息一会……
“不对我还没穿衣服!哼嗯……”
我睁开眼睛,扭动着身子想遮掩一下隐私部位,下身却突然传来一阵快感,我趔趄的抖了两下,才开始缓过神来。
低头看下去,一条条粗粗的绳子像是牛肉火锅店示意图一样,把痒痒肉分割成好几块,恰当的间隙搞得又好像穿了,又好像没穿。夹在绳子中的乳房晃晃悠悠的,便是之前没穿也没这么显眼啊!
这……真的很难为情……
抬我的人没理会我的清醒,而是继续走着,像是抬一只待宰羔羊。
“步丝酱呢?哪里去了?”
她们没有回答我,连半句调戏的话都不说,神情严肃的让我害怕。
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只能四处张望。
“嘶嘶……”
一阵走廊的风刮的我脚趾痒痒的,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难以忍受的原因。
风……
这里是外面!
前两天就算是说脱光衣服,也是先进了拷问室。
本子看多了的我,在潜移默化中我居然还有些接受了在拷问室被拷问的事实……毕竟知道折磨自己的是变态,还不至于计较变态的眼光。
但今天是搞什么?露天play?绝对不行啊,啊想起来好在昨天没有让自己去训练场时候光着身子,更没有叫自己那种姿态去给她们演习什么的真是太好了……个鬼啊!今天不会就——
“唔!”
一节节台阶过后,我被抬到了天台。光线没有一下强烈太多,那稍微湿了一小点的绳结,大概,不会被发现吧……
唔好多人……好多人……
这么多人守在天台……虽然表情挺严肃的,而且她们的目光肯定是看向她们的领队,拷问自己的这个该死家伙。但被这么多人看着……唔,而且严肃脸的杀伤力还更高……
“那个孩子就是这次抓的间谍酱?”
“哇光溜溜的龟甲缚,好久没见过了……”
什么鬼啊!
“给我安静!”
大声呵斥完手下的侍卫禁军,拷问官擦了擦汗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为了提高搔痒抗性禁军们练出了面不改色的能力,可骨子里还是依旧……”
看到了熟悉的人,虽然这几天害自己折磨惨的就是她,但难得找到能搭话的人,我还是喊出声。
“拷问官!步丝去哪里了!”
“不用担心,步丝你等会就能见到了,而且接下来,我可能没空和你们搭话了。”拷问官转头看向天台下,“啊,终于还是来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属于我们的侍卫禁军正陆陆续续的从道路旁的阴影走出,似乎准备开始进攻了。咱缇可村人数显然比这里珂鸠村的侍卫禁军要多,这次的是专门抵抗羽毛攻击的涤纶质地的服装,长长的袖子看着就可以很好护住腋窝,武器都是更好携带的短羽毛和双手,便是我这种小白都能看出她们早有准备。
太好了,我们的圣女终于来救我了。之前想着要迅速跳槽到对面村去挠你的雕像真是对不起。TK之神保佑,前几天不小心忘了祈求你真的对不起,现在补一个感谢就算可以了,快让解放了吧……
“战斗快开始了,阵前祭旗!”
诶诶祭旗?!
那不是外面世界历史才有的吗,拿个战俘砍个头什么的鼓舞士气,这里要怎么……
身上的绳索被慢慢解开,我当然反抗了,可在痒感面前根本毫无作用,那些禁军侍卫围着我,也不上前,似乎并不急着叫我屈服。可我一旦试图从她们之中挤出去,人堆就会化成手指的丛林,一次次想要逃脱,却笑着退了回来,她们只是我静静看着,围着,黑压压的人群,我看不倒头,也看不到半点逃生的希望。
我这才明白了“祭旗”的意思。
有没有旗子不重要,只要折磨我这个她们相信的“间谍”,就能有一切尽在掌控的信心。
直到我乖乖屈服,她们才满意的点头。然后用两个半圆形铁板将我的脖子和手腕铐住,奶茶盖子般粗暴的丢在一个满是水的玻璃桶里面封好。然后她们又把装有我的大桶挪到了天台角落,用铁架悬在半空。
我全身上下只有脑袋和两只手在外面,而且双手还难以活动……
“好,拿好了!”
一个铁棍粗暴的从我两手中间插入,等我反应过来,手掌已经被黏在了上面。
“这个是,珂鸠村的旗子?!”
原来,真的是祭旗啊,居然要自己来握住珂鸠村的旗。虽然两村对立没那么眼中,但为对方摇旗呐喊什么的才不要啊……回去说不定还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啊不对,才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
脚下的这个凉凉触感,该不会是玻璃吧?
可恶,偏偏盖子是金属的,根本没法确定情况。
不能自己吓自己啊,可是,万一、万一真是玻璃……
那现在,整个战场每个人都可以随意看到我赤裸的身体,除了我自己。作为唯一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还在旗子下面,想要不显眼都是难事……
而且现在看下去,一个个缇可禁卫就如同蚂蚁一般。几乎可以想象她们稍后的攻城,于我的眼中就好像对着我敏感的脚底冲锋,她们的消失,于我的眼中就是爬上了我的双腿,开始……噫!
哪怕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象,等会她们攻城时,每个禁卫抬头看向前方,视线都不免如羽毛般扫过我两腿中间……
啊啊冷静,这只是我的猜想,万一底下并不是透明的呢,万一她们其实看不清呢,也不一定要那么紧张吧……
“加油!坚持住!我们马上就来救你!”
“别紧张!别害羞,没事,光着身子的你也很可爱的!”
这时候的关心不需要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看啊!!!!!!”
我一下发出了史无前例的悲鸣。
公园里的雕像,可能都没这么受瞩目。
侍卫队的人下班时也会去服装店什么的消费,旁边路过的行商也会看到我狼狈的模样,随军的【羽毛笔】更是会记录下一切。可以想象,等回到缇可村,我就失去了真名,改变为了“之前光着身子摇旗那个”。
毁灭吧,赶紧的……
我要重生到一个衣服黏在身上的世界。
……
基本集结了部队以后,拷问官也举着个小喇叭开始向小喊话。
“放弃吧!你们的计谋已经被我识破了!【何罗竞技】上埋伏的人已经全被抓住了,没人能在里面帮你们开门了!”
下面缇可村的禁军领袖也做出回应。
“你是怎么确定的?就不担心把禁军带来这的时候其它地方被偷袭吗?”
“笨蛋,忘了要看【何罗竞技】都得前三天预约买票了?我知道你们要袭击肯定要用‘疲劳药剂’防止意外那个也要三天,只需要抓住一个第一次来看的可疑人物,稍微要那么一丢丢‘体液’,就检测清楚了呢。很可惜呀,你们那个孩子很努力,但怎么可能憋得住呢~”
“别说是叫她在昏倒前漏出来了,对我这样专司调教的拷问官,祭祀想在她昏倒前叫她说点关键可是轻轻松松。你们准备偷袭,并埋伏了一个暗子,对吧。”
拷问官……在谈判时尽占风头……
计策都已经失效了,还能打得赢吗?
茫然间,我听到旁边拷问官和下人的谈话。
“怎么办,她们还不上来,好像在拖时间,而且没有后手了,会不会有诈?”
“有诈个屁,都周五了,她们要再不出来,是想周末加班,还是在林子里面感染疫病?”
疫病!
哦对,我小时候在森林里面没注意被感染过,患病的时候皮肤会变成透透的那种粉色,一开始我还很开心,直到发现一个很轻的羽毛都会发抖,而且家人也跟着被传染了,全家毛衣完全穿不了都给丢了,那时候是真的可怕!
似乎原理是吸食各种奇怪魔物血液的蚊虫叮人,紊乱的魔力会通过接触传播,一旦被……
额,我为什么要害怕,咱这几天受的罪远比那个可怕吧!
“太好了,她们不敢来打,单阵前交谈,一定是准备退了!”
“好什么,菜做好了,客人不来吃怎么行。多挫败一点缇可村的侍卫禁军,才能多向她们的圣女提一些要求。”
“可是她们如不肯……”
“激将法!”
三言两语,拷问官和部下做好了决定。
很快,我知道了她们要干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哈哈哈哈,等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别再哈哈哈哈……”
远处的绳子缓缓上升,一个熟悉的身影开始出现,一直消失不见的步丝,居然被绑着双腿倒着高高吊起,一名禁军侍卫乘着升降台在她身旁,用一把巨大的毛刷电锯狠狠的锯着她的腋窝。
毛刷的刷毛颜色鲜艳,有草叶一样粗细,刷子的末端有润滑液,伴随着激烈的旋转,飞溅出汗液的润滑液四处飞溅,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叫我只是看着就不寒而栗。
潮红的笑容和疲惫的声音,在被吊起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折磨好久了。
而且……有点违和感,哪里很奇怪……
那个衣服不对!
我就好奇怎么会有反重力裙子,原来裙子的下摆此刻正被几根细绳系着,末端夹在脚趾缝当中,要是每一根完全松开,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了她真空的事实。
上半身也是一样,甚至容错率更低,左右边仅仅各有一个绳子夹在两脚的大脚趾和食趾缝隙当中,只要稍微松开,内衣就会如同奶油被舔到一旁,露出里面Q弹的小蛋糕……
好涩的玩法,不对,鼻血什么时候,步丝你听我解释,我才不是落井下石,咱们是同病相怜啊!
不必那么坚持的步丝,你被看到我不介意的,后面一起丢人,好吗?
啊糟了!
想起来了,按我了解到的,步丝第一天是被腰部的旋转搔痒和劈叉毛刷刷腿,看她那时候的表情,羞耻心还没失去,对那边被碰到都按摩在意。第二天,她和我互相……咳咳那是意外,那时候她也是好好的穿着衣服。
难道这些拷问官是刻意不过多触碰她羞耻心,就为让她以最狼狈的姿态出现所有人面前?!
步丝还是偶像级别的人物,在大众面前丢脸,可比自己来的社死的多!而且她受折磨,还变成裸露姿态的话,对侍卫禁军的打击肯定更大。换位思考自己肯定拼了命坚持了!
这种狼狈坚持的模样,如她们所院愿了啊……
“底下的怂包们,还不来打吗?你们最厉害的狂战士可是被我们不断折磨哦,不来救救她吗?是不是不敢?还是说,你们怕也变成这样啊~”
缇可村的侍卫终于准备进攻了。
不行,再不救步丝就没机会了。
“放开步丝,你不是觉得我才是间谍吗!有什么惩罚冲我来!”
“啊,她们上了。好,实现你一半的愿望。”
“欸!?”
一开始作战,拷问官就没空理会我,随口一应就进入状态。
一大堆小鱼从玻璃口中被投入,在遭殃前我听到了她的宣战发言。
“等回到缇可村,记得告诉圣女伊洛拉,是【审讯之羽】黛西送了你们最后一程!”
“必胜!”
“冲进去!等抓住她们,珂鸠村的侍卫禁军,任你们玩弄三天!”
“哦噢噢噢噢!”
她们的振奋与我无关。
此刻我只在乎自己。
鱼疗对忍耐力普遍较高的桃源境域人来说,只要有泳衣保护私密部位,真的就是一个比较普通的疗痒方式,甚至有人以此修行,在鱼疗池子中盘着腿休息睡觉。
背部,大腿,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三者都是缇可村的居民钟爱的,所以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都算奖赏吧。
嘛,也不是发生尴尬的情况,但那基本都是自不量力的家伙,穿了薄到紧贴肌肤的泳衣,甚至掩耳盗铃的穿些真空的泳衣……
……可我一件都没啊!哪有这个样子的,她们不会去啄那里吧,不会吧!
唔,这样还不如放触手啊,触手把自己卷起来,好歹就看不到自己的隐私部位了……才不是我变态才折磨想的!在服装店干活的我见过很多把羞耻心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真的套着迷宫的触手服来买新衣服,可别觉得桃源境域的居民就不害臊了,大家对于裸露还是很羞耻的。
总而言之,其实一开始的我并没那么害怕,对痒痒。
我当时更加在乎的,是羞耻,嗯,是羞耻。虽然以我的口吻来说,我知道肯定很没说服力,羞耻心的底线一遍遍被冲击,现在就是被当成似乎连就这样裸着被观赏也相对可以接受……
不是我变态的感觉这个感觉还蛮喜欢的,是谁让前两天的折磨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啊!相比之下,今天这样,在普通鱼疗的基础上脱衣服,已经算是休息了。
可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全裸的tk啊!鱼疗时最难的就是表情管理,便是正规地方我都不想被看到自己傻呵呵的表情。而且这里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做了什么动作,除了被这个该死的铁板隔绝的我自己。自己感觉里微小的动作,在她们眼里可能无比明显。
自己一声呻吟撅起屁股,她们就知道我的下身被袭击了,我要仰起脑袋挺直身体,她们就明白的舒爽过头了,这种情况下,我任何在拷问室可以不用顾及的发泄行为,都必须死命抑制住。否则她们一旦好奇起来,就会追根溯源把目光聚集在……
而且,之前去疗痒馆的时候,都没脱衣服就没忍住舒服的漏出来过,透明的水要是出现意义不明的涌流,任水都看的一清二楚啊!而且谁知道要打多久,事态会不会比漏出来还糟糕……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拳头在外面握着旗杆,我当时能做的,也只是不断摆动手肘,双腿左右扭着,驱赶要来胸口和私处的变态鱼。
乳房在水中晃晃悠悠的,屁股也摆来摆去,哪怕看不到,我也知道多丢人!可为了不更丢人,这是唯一的办法。
或许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个心情,可只要有一个人在等待的途中闲来无事,就会往这边看,然后叫上旁边的人,一起来欣赏我的丑态。我的脸越来越红,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
好在这行为羞耻,但还是有用的,那些鱼儿不再对我羞羞的地方起歪心思。
然后,它们汇集到了我无法顾及的身后。
当时我就觉得,差不多稳了吧,因为这基本跟平时鱼疗差不多。也就是多了个光溜溜的屁股,也就是翘翘的屁股会被盯着看,也就是那里就是闪躲都会因为太色气而吸引人注意……但是!这些他丫的都不是问题,嘶,至少,在打完之前我不用再多遭罪。
可我没想到,多出来这个不大的弱点,能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酥酥的感觉,似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酒馆热门的熔盐汽水上,舒爽,却并不柔和。足以在背部造成极强痒意的鱼儿,在这片最幼嫩的肌肤上有了进一步的发挥,屁股似乎变成了薄荷糖,在这酥麻的感觉中迅速溶解。
而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酥痒补全了最后一片拼图,把后背和大腿连到了一起。如此大一片肌肤,都是相似的痒意。酥,却远比羽毛疯狂,夹带着快感将意识沦陷。
“唔哈!”
在这种升天般的感觉下,我忘了该继续扭动身体。在一只小鱼的刺激下,身体情不自禁的一抖,羞羞的倾泻而出。不是没能忍住,而是根本没忍耐的概念,那种最舒服的痒和快感剥夺了我身体控制权,在做出我绝对不愿意的事情时,根本只是通知我一声……
“步丝酱,你的粉丝第一次漏尿了哦,哇哦,你也松了一根绳子,可以看到半边小屁屁了呢。要不要比赛看看,是你先变成全裸,还是她先没忍住高潮?”
那个该死的拷问官,都打仗了还不忘看着这边。
该死的大嗓门,别说珂鸠村的人,缇可村都看过来了啊……
开始继续驱赶鱼群的我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只能闭着眼睛回避一切。
为了避免再次和刚刚一样丢人,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抬起了一只脚。
我当然不愿意自己奉上弱点了!何况是鱼疗时,单个身体部位的话,也就脚底被触碰我会笑出声来。但那好歹不是痒到发疯,只有牺牲那里,才能把平时“足控”的鱼从屁股旁边尽可能引开。
果然,虽然动作更羞耻了,但状况好了许多,这个姿态下不担心脚底的痒叫我摔倒。而且,适当的难受,反而让我更不容易被舒服的感觉吞没。
啊,怎么开始有点怀念起刚刚舒服的升天的感觉了,要是没人的话我说不定……
不对!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身体变奇怪了!
于是,找对了方法的我以一只脚为代价,换来了自己的清醒,在关心看了一眼步丝的情况……唔!屁股怎么是背对着我的。咳咳在确认她还没走光后,我看向了战场,也是我无所事事可以当战地记者,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勉强,怎么就那么痒还能完整的记录战况?
所以,其实我当时很痒很难的好吗!别因为我下面拼了命的记录就觉得我皮肤是铁做的,啊啊怎么不怕了,难道要我笑的昏厥你们才开心吗!
所以,即便在酥酥的感觉弄的直叫,偶尔被鱼儿挑逗到私处,可不再和刚刚一样被痒意的温柔香的我已经不再会被一碰就尿出来了,顶多也就……唔,我要是说看到步丝酱晃悠身体的时候让我看到了屁股,然后忘记了忍耐,会不会有点太变态了……
总之,偶尔撑不住停下不妨碍我看到很多画面,记录这场战争还是足够的。
才不是感觉这点痒没强两天拷问强!虽然防御力提高了,我不承认!我不承认!
嗯,经过了两天苦熬生涯,我终于能点题了,可以的话我更想开篇点题的,拷问官不给我机会……
话说回来,我想说的是。
你们见过桃源境域的战争吗?
感觉离普通人很遥远,对吧。
我这之前,曾一直以为,战争就是珂鸠村和缇可村举起羽毛枪,或者一起冲刺近身肉搏胳肢对方的痒,不理解侍卫队的人为什么有时候会那名记仇。欢笑竞技场的人就从不会怨对手,只会清楚自己技不如人,理当更正规更有素质的侍卫队却反而更小心眼。
而且,我也是看了许多战争小说,什么奇兵啊,诈降啊,什么围魏救赵,借羽挠人,还有一人挠的数十人不敢近身,突袭抓住对付首领威胁的其她人不敢妄动……
毕竟,桃源境遇不比外面,战争的话题也没有多么沉重,抛开受苦,或者说“受乐”的侍卫们,似乎也挺有趣的。所以总是期待有朝一日,像羽毛笔记者一样亲眼看看。
这是我的想法,也是许多我一样和平年代人的想法。
感觉战争很帅气,想看看,是吧?
不过,今天,我才看到了真正的战争……
为了在森林里埋伏好,缇可禁卫无法携带多少攻城装备,所能用的只有云梯,而当缇可村的禁卫驾着云梯一步步爬上来,可迎头泼下来的是衣服溶解液,满是破洞的衣服不仅仅是叫人羞愤难当,更是给了羽毛突入的机会,珂鸠禁卫拿着那个方天画戟乱挥,明明挡不住却“露出度高”的珂鸠村禁卫一个个扫下梯子。
可怕的拷问官化身袁大嘴,羽毛箭一刻不停,上身处处漏洞的的缇可侍卫在这种骚扰下,进攻的速度被大幅放慢,要是非要加速,便可能一脚踩空,从梯子上掉落。
还远不止如此……
大片粉色的媚药被倾倒下,加剧了攻城者的敏感度,几位禁卫在媚药的影响下被羽毛箭刚好划中敏感点,一声呻吟,栽了下去。
看着就知道是利尿用的黄色粉末同样被倒下,不少早上埋伏时意外被植物缠上搔痒,又为了攻城集结没时间解决的禁卫双腿打颤,然后就被天台上的人胳肢腋窝直接带走。
倒在梯子上的润滑液,大幅增加了攀爬难度,却不能为此缘由换个梯子。
就抛却这些药物,还有在缇可禁卫好不容易快到天台,猛的往脸上甩的沙子,就是普通沙子,但却能让人睁不开眼,不得不被动挨挠,不知不觉就踩了个空。
这次抛下的是香甜的蜂蜜,起初还叫人不解,直到珂鸠村的禁卫将一瓶瓶瓶密密麻麻的蚂蚁倒下,这些蚂蚁开始顺着梯子往下爬行,从袖子不大的入口钻入,品尝这些香甜的少女。
天台安装的水泡如花洒般打出一束束水柱,覆盖着大片的缇可禁卫,更有一人拿着狙击水枪,找准缇可禁卫活动的时候,下摆掀起露出的腰肢,低下头领子后露出的后背,甚至袖口伸直一瞬间可以瞄准空隙的腋窝,次次一发入魂,弹无虚发。
云梯的下方架起了两根长杆,一个个简易的旋转羽毛就被这么投放下去,狂扫着她们裸露的脚底。
一大筐羽毛往下倒,顺着前仆后继缇可禁卫们的身体缓缓滑落,总能在一个可爱女孩身上找到它心仪的小脚。
还有不时往下丢的,会钻进衣服的史莱姆,不断抚摸着她们的乳房和腰肢叫其无法专注;会影响视线的抱脸虫,遮脸的同时用尾巴点戳着她们两侧的腋窝;还有一节一节的不知名的甲壳虫,一边脚背一边脚底粘在了脚侧,里面的小触角疯狂刮着足心的嫩肉。
甚至还有许多毛毛虫,蜘蛛,小蛇这样,带来的痒意为次,却能让部分女生尖叫的生物……
什么是战争?
热血拼斗?奔放激昂?斗智斗勇?战场私情?
不是!
媚药,虫子,衣服溶解液,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才是战争。
完全不帅气,就一个字——
脏!
什么阴谋诡计啊,什么这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啊,或许有吧,但亲历战场的侍卫绝对不会喜欢这些浪漫。
难怪那些侍卫队明明都被放回来了,还那么记仇。
正面输给对方没什么,被肮脏的手段玩弄,谁能不急眼!
啊,刚刚亏我还觉得,虽说是来救我的(顺带也算),但我们缇可禁卫的统领说打赢了俘虏让随意玩弄三天,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要不这么说,怕是根本没人想打了!
我这么说,可能有人觉得过头了。
不过你想想,我说的那些,只是一个个叙述,你们不能亲身感觉到。
一个脏手段,可以是平时调教会常用到的情趣,叫受更加满足;两个脏手段,可以是某些受希望混乱一些,偶尔尝试的可怕玩法……
但,你仔细想象一下,梯子握不紧,眼睛看不轻,发热的身体想叫自己沉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衣服乱动的是什么东西,本就憋着尿脚底发软,还有一个奇怪的生物不断勾着脚底不放开。
有人闭着眼睛往前狂抓两下,却发现自己同伴还在驻足不前,自己抓的正是她的脚底,而看着同伴倒下而发愣的她,脚底也感觉到了恐怖的抓挠……
有人被抱脸虫蒙着眼,感觉是最后几节楼梯突然爆发上爬,然后对眼前的人展开无止境攻击……结果那个是比自己更早登上天台的战友。
不可能有人承认是自己漏的尿液滋润了地下的藤曼,它开始越爬越高,一开始还只是第一节梯子的人会被挠到脚,紧接着第二节,第三节,一个个侍卫都得忍受它们的挠脚却不能理会。
想想就战战兢兢,身上的痒都开始难以接受了……不对,这些鱼怎么……嘿哈哈比一开始还会乱动……
“嘻嘻嘻……不行……忍住唔唔唔唔!嘿嘿嘿怎么回事,刚刚不还……”
“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哈腋窝、坏、坏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处,步丝酱的悲鸣一起传来,似乎和我同时,她受到的搔痒也变得激烈了。
在步丝那边,似乎是羽毛电锯的速度突然加快,搭载行刑人的升降台也逐渐爬升,一路从腋窝锯到腰肢,然后将那巨大的旋转羽毛压在并拢的脚心上。
可怜的步丝酱就像个龙虾一样疯狂的蛄蛹挣扎,可强烈的羞耻心还是使得她脚趾死攥着那些绳子。然后面对执迷不悟的步丝,行刑人很是不满,干脆装也不装了,把旋转羽毛的切面直接压在了她的一排脚趾缝上。步丝也终于支撑不住,脚趾舒展了一下,两片绳子掉了下来,遮着胸口的内衣完全掉落,成为那位行刑人的战利品。
虽然当时自顾不暇,是等稍微有点精力才看,但我看到的时候,哪怕浑身依然痒痒,一时间也是鼻血流出来了。
我和她是裸露的一起睡过,但当时光线昏暗,我们也只想着休息,哪里能注意步丝的身材。
在桃源境域,相比另一边,大家相对的不是那么介意展示自己裸露的上半身,但步丝总是在任何情况下,都穿着足够把胸口完全遮住的衣服,连泳装都没尝试一下。
原来,是在为发育而自卑。倒不是平板,而是一手能握住的鸽乳,可能有人不明白,但这个我是真的喜欢!都可以想象揉捏的时候,不是完全手指陷下去的柔软,而有恰到好处的弹性,而且挠起来多半除了自己这样完全的酥软,还会有些额外的奇妙感觉……
感激不尽!
那时候,只要行刑人认真,当时就可以叫所有绳子都掉下来,可那个她显然是想多玩一会,在达成成就后,便让平台降下。可她在腋窝的位置才刚滚几下,就拿起车轮一样的羽毛来到锁骨的位置,然后是另一边的腋窝,最后是腹部上方。在做这些的时候,她还特地把步丝的身体反转面向天台外,身体靠一边,无比刻意的向所有人将她的胸部框起,展示着那小小嫩嫩的山包。
做完这些,她还不过瘾,还刻意羞辱的从双峰中间锯了过去,结果当然是畅通无阻。行刑人看着底下的缇可禁卫露出嘲笑的面孔,似乎在说“看呐,你们村大明星的胸小小的哦”。
但我当时根本没能第一时间一饱眼福。
鱼群莫名的兴奋,不是突然,而是逐渐,却在我刚刚分散注意力回归时,痒感一下爆发。连续吮吸着乳头的感觉叫我尖叫,围绕着乳房开趴的同时亲吻有酥软的胸部都要没了,两腿中间穿过的鱼儿叫我胯下一凉,知道不可能进去还是害怕。
跳起来的脚没少成为照顾对象,还有腰眼也被一直啄,之前手臂一夹就能赶走它们的腋窝,更是被穷追猛打。
“哈哈哈不行、会坏掉,全身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我只能感觉到,鱼群不再怕我,而是变本加厉,在“啾啾”疗痒馆最怕的事情还是在这发生了。不管是哪个地方,完全驱赶不走,它们简直比手指还可怕,亲的我上蹿下跳。
结果,双手黏在旗杆上的我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在铁板下的身体已经动成了有人仔细注意,我可能就考虑去死的羞耻状态。而铁板上,挣扎的我双手不停晃悠,居然摇动起手里的旗子。
看起来,我一个缇可村的居民,居然为珂鸠村的禁卫兴奋的摇旗呐喊。甚生怕不够得劲,还啦啦队一般唱唱跳跳。在缇可村被各种肮脏手段弄的无力还击的时候,这既是对珂鸠村的鼓舞,也算对缇可村的打击。
不少缇可禁卫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埋怨了,似乎。
先是间谍,后是叛徒,我快要洗不干净了……
……虽然我本来是无辜群众的,
生怕不够打击人,拷问官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开口了。
“啊,对了,告诉你们吧。步丝身上羽毛电锯是声控的,你们的攻势越强烈,的速度就越快哦。”
“而且希拉桶里的鱼是特殊品种,动静越大,越是会化悲愤为食欲哦。”
“快呀,快上来呀!我还想听她们笑的更欢快些呢。”
在拷问官的“催促”下,缇可村的攻势微微加强,虽然明白是被激怒以及为了救我,但我当时只觉得她们是为了叫我更痒……
痒到丧失理智是这样的。
看拷问官把对面压了一头,旁边的部下就拍起了马屁。
“太厉害了,对面越是努力攻城,俘虏受折磨越多,要是拖久了,不仅仅是她们俩更糟糕的样子可以叫对面害怕,而且努力反而叫她俩受苦也会加重她们负罪感,久而久之士气肯定低落。思虑周全,不愧是【审批之羽】大人,大人英明!”
“不,我才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好玩!”
“???”
损失惨重,交换比低到让人看不懂希望。
我都看出来了,缇可禁卫的统领当然也看出了这样不是个办法。
她组织了一些禁卫推着冲车,准备撞开正门。
等等这个冲车形状是不是有点不妙!是按摩棒,是按摩棒吧!还真的在震……好吧,能理解,大概能理解,震动的话可能更好破坏大门……
“唔……”
“不对,这个坡她们也……”
坡度并不是很大,可却满是润滑油,光着脚丫的缇可禁卫脚底不断打滑,居然落入了陷坑当中。
陷坑之下,泥浆变成了手臂的形状,开始勾过她们的脚心,挠过她们的大腿,掀开她们的外套在后背上抚摸。
一个人抓着墙边想要上来,可上升时露出的双脚叫其瞬间失败,泥泞的难以借力的地面,仅靠一个人难以逃脱。可即便有人牺牲自己,一人托住一只脚合二人之力想送一个同伴上去,可泥浆之手在她俩的后背同时轻轻一滑,托举的手就猛然握紧,双脚被同时一抓的禁卫也跟着摔了下去。
虽然我明白痒痒确实难接受,是不是有点太弱了!
这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连着拷问官也跟着吐槽起来。
“这也太弱了吧,对面知道正门不好打啊才派这些炮灰意思一下,白白我安排魔法师准备了这么一个陷阱。算了,既来之,则‘痒’之。
在解决了攻门部队,大门不再有威胁。
门口不时有珂鸠村的侍卫穿着厚靴子快速冲锋,让一整个梯子的人掉在种满痒痒草的绿化带上。更有人刚好被巨大的猪笼草吞下,只能听见里面哀求的笑声。
在桃源境域,摔落并不会产生伤害,但却会叫身体通红,敏感度一下高几倍。便是再强悍的人,这种情况战斗力也会大削,变得和普通女孩子一样一戳就尖叫。虽然不少那些摔下去的缇可禁卫成功走回休息,但我清楚她们没战斗力了。
在折返的时候,珂鸠禁卫还连带着俘虏了一些无力反击,体力却还剩够多的缇可禁卫。被痒痒草t的爬回去的人她们并不理会,看来只要缇可村没赢,她们就是对方战后必得的俘虏了。
掉坑里那些弱鸡被拉上来,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要和自己一样经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不过,答案不用我猜。
很快,我就听到三三两两珂鸠禁卫从楼梯口走了上来口里还议论纷纷。
“刚刚绑的那些真可爱啊,光线这么差的天,居然还粉粉嫩嫩的……”
“别光沉浸这个啊!刚刚【审判之羽】大人给的任务都是我在完成,就你在一直挠她们,不过我承认,脱下她们衣服的时候,被汗水的模样太涩了!”
“欸嘿嘿,等这场杖打完了,别的俘虏我也不要了我就玩弄她们。”
珂鸠禁卫们在彼此身体上勾挠比划着,像是把彼此当成刚刚的缇可禁卫一样,看着就明白她们有多兴奋。
不过,在她们兴奋的时候,视野宽广的我注意到缇可村另一处的谋划。
几个缇可禁卫利用对方以为自己没鞋子的心理漏洞,让少数几人穿好鞋子,穿着和珂鸠村类似的服装降低衣服的“覆盖率”,越过痒痒草,她们用章鱼吸盘的手套贴着墙面,在天台的人难以察觉的死角悄悄爬上打开的窗户……
然而这里也做好了准备,在窗户边缘模满了润滑液,难以借力的缇可禁卫只能户口抓握住整个窗沿,艰难的往上爬。可在她好不容易撑起身体的时候,她看到窗内和善的笑脸。
然后,绷紧的身体上,手指一路从裸露的腰肢爬到裸露的腋窝,缇可禁卫一下瘫软的没了力气。可她依然坚定的抓着窗沿,再次试图努力爬上来,而里面的人也恶趣味的只在她刚刚撑起身子的时候,轻轻胳肢她的腋窝,刻意不那么激烈,却叫她手臂软的倒下。
她不愿意松手,一旦掉下去了,自己这除了腋窝几乎没保护的身体,肯定会被痒痒草折磨的半死。
“欸等等!我们不是……哈哈哈等等,脚不行哈哈哈哈哈……”
最终,还是下面的战友脱掉了她的鞋子,用自己满是疙瘩的手套在她的脚底抓挠了几下,她这才彻底倒了下去,还多了一个被痒痒草折腾的弱点。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只是为了让对方别再占着窗前的位置毫无建树,下面的人才如此做的,不过她估计,自己可能也会被如法炮制……
折腾了好几个人,里面的那个珂鸠禁卫在挠的满足以后,拿出了一把尖头满是疙瘩的大叉子……叉子更好能够从人两手下穿过,满是疙瘩的360°摩擦足以让不得不加紧身体的每个少女发出悲鸣,就算侥幸撑住,也会在抽的那一下失去力气。
别动队也团灭了。
但,战况似乎好了许多!
缇可村的侍卫们终究还是在数量上占了优势,我这两天她们似乎不是白等的,对什么感觉都屏蔽很厉害的涤纶终于起了作用,让她们爬梯子时腋窝和腰腹减轻了许多负担。而就是聚合一个村的资源,能够融化衣服的溶解液终究还是没那么多,不然她们肯定会把那东西放在城头的水炮上的。
在没了对付上衣的办法后,难以胳肢到她们脚的珂鸠禁卫终于难以招架,面对抛弃武器选择赤手空拳的缇可禁卫,T腋攻势无效的她们被反过来挠了肚子,撕开的缺口被缇可禁卫挤了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缇可村的禁卫上了天台,只要能够在天台立足,那这次争夺战就赢了!
“帮帮我,帮帮步丝,先把这个烦人的东西打掉一下!”
我不是不清楚她们完全专注战斗,但真的一刻也不想忍了!我真的怕出什么意外,依然还要跟那个拷问官打交道。
啊,可玻璃罩“啪”的一下炸开,那我不是真的就完全裸体了吗。那么引人注意的音效还有没水遮着突然变白的湿漉漉身体,肯定一下很多人看吧!而且现在就这么光着身子挤在战场上,鬼知道谁的羽毛会不会意外波及,而且要走也走不了,这楼里还有珂鸠村的禁卫,没法干什么的我能做的也只是在这来回踱步……
但不打掉,现在又痒的停不下来,步丝也是都笑的没力气了……
“等等,我们打赢就——哇啊啊啊啊哈哈哈——”
“呲——”
突然,天台的地面上冲出了无数的水柱,光脚踩在上面的缇可禁卫一下被这强烈的痒意冲了个措不及防。
只要能立足,那确实珂鸠村也无力回天了。可缇可禁卫们此刻却没办法“立足”。为了确保上半身不会被tk的衣服本就盖住了许多肌肤,按理说下半身应该尽可能暴露的。
可完整的上衣外单穿一个胖次太过羞耻,还可能在战场上被不择手段占便宜,就不说如果被对方那个方天画戟直接从两腿中间用力往上一扫,会不会在战场上直接高潮,就是在战场上再寻常不过的痒到尿出来,只有胖次也会被完全看到啊!
而且这些天埋伏在森林里,光脚猜在草坪上可不是能忍的。她们为了躲避搜查几乎一直伏地,需要活动也算匍匐前进,要是只有胖次,便是一株草也能隔着胖次挑逗。所以不得已,缇可禁卫每个人都穿了一条热裤。
缇可村的指挥不是不想叫她们,忍忍坚持一下,但恐怕真那么命令侍卫禁军就要哗变,先把她t坏送过来再打了。
所以,很高的覆盖率,叫战斗中难以攻击的脚变成了tk的禁区,要是现在用传说中的探测器扫描的话,那里多半是特别红特别红的弱点。
刚刚被压了一阵的珂鸠村禁卫冲了回来,有着鞋子的她们根本不担心被同样骚扰,她们的手指配合脚底的水柱,缇可禁卫们一时间手舞足蹈,许多人经受不住,痒的倒在了地上。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嘿哈哈哈衣服,溶解了?”
“不对,这个不是单纯的喷头陷阱,是……哈哈哈,是衣物溶解液!”
“嘿哈哈哈她们哪来那么多、那么多哈哈哈……”
看到计划奏效,【审判之羽】黛西……我还是习惯叫她拷问官,挥起了指挥刀羽毛,得意的炫耀。
“溶解药确实溶解完衣服药效就没了,但在扔的时候浪费的还是大部分。只要汇集起来再次冲出,怎么样!这样的循环利用!”
“不对,你哪来的动力!”
我们缇可禁卫的首领还不解的质问,拷问官居然也不隐瞒,慷慨的给出了回答。
“本来是没的,现在有了,你们刚刚撞正门的那些孩子,现在正兴奋的踩着脚踏车呢~”
阴险,太阴险了……
我再次领略到,这个这几天把自己折磨这么难受的人手段是又多阴险。
在衣服溶解液的冲刷下,原本严严实实的上半身被溶解出一个又一个洞,因为衣服并没有完全破损,缇可禁卫的“露出度”还是和原本一样。这些洞内的肌肤跟刚刚致使她们摔倒的脚底一般敏感!
更大的范围被无差别的冲击,有人痒的直翻滚,有人躺着在这等冲击下傻笑,最惨的更是以趴着的姿态倒下,在溶解液的作用下被近距离狂冲秘密花园。即便训练有素如她们,在这种状态下也没能阻止自己下身喷涌出不愿意见到的液体。
让我佩服的是,有充足战斗经验的她们,依然保持着清醒,换我我话绝对手足无措。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缇可禁卫把残破的衣服脱光,帮没力气的同伴也脱下,一丝不挂,然后踮起脚尖努力找水柱较少的区域。
一大堆在民众面前光鲜亮丽,神圣不可侵犯的缇可禁卫。居然都和我一样,变成了赤身裸体。而且下身的位置,都有些微妙的光泽,有的微微发黄,有的黏黏的样子,有的闪着反光。
怎没说呢,当看到如此多的人光着身子,如此怪异的聚集在一起,我内心诞生的想法居然是……
啊,心里怎么有点平衡了。
而且,好色哦……
不对吧!不该这么想的吧!她们要是输了,那我岂不是跟着完蛋,这战争都脏成这样了,鬼知道我后面会被怎么对待。
可目前,哪怕缇可禁卫努力坚持,状况仍不容乐观。
羽毛对赤身裸体作用大不说,哪怕珂鸠村拿那个方天画戟乱挥,也很容易让人进不了身,缇可禁卫只能用肉体挡上,慢慢靠近给身后的人带来机会。
问题就在于她们不乱挥!
在拷问官的指挥下,珂鸠近卫结阵,同时挥动方天画戟羽毛。
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第一下,横着从缇可禁卫的胸口最挺拔的地方割过。
第二下,从两腿的下方穿过,然后贴着两腿间的缝隙猛然一拉。
第三下,对着下身地方,猛的下劈……
当看到她劈下去的时候,我已经闭上了眼睛。
不敢看,这么惨烈且肮脏的招式根本不敢看……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同一时间高潮了,在这个鱼稍微吃饱攻势减缓,也没意外碰到敏感点的情况下。
只是看着那个阵势我就跟着一起高潮,别说亲身接受的了,大多数缇可禁卫都没能忍住,就在那一起丢人,连半点遮掩也做不到。
然而,一刻也没办法休憩。
对这种情况下还能勉强站起的人,对手给出的奖赏是……
一割。
一拉。
“我不玩了!”
“这还打个……嘿哈哈哈不行脚底还有水……”
“跑啊……哈哈哈哈跑啊……”
哪怕是对圣女忠诚度,组织度最高的军队在这种不讲道理的攻击下也仓皇逃窜。
原本在高“暴露率”的情况下还能勉强忍耐住脚底的冲刷打几个来回,现在居然被稍微刺激两下便忍不住跪坐下去失禁……
她们不顾一切的往后跑,往梯子处跑,只为离开这是非之地。原本还有一战之力的后面的缇可禁卫,被相互推搡着诱发溃败。
她们不顾往上冲的人,借着楼梯硬要下去,对阻拦她们撤退的督战队,她们还会反过来以搔痒的方式反抗。
一些人下梯子后,光溜溜的身子在最后几节楼梯处被摇晃的藤曼一通搔弄,居然便直接倒下。上前的督战队犹豫再三,还是将其先拖了出来再丢在路上。
我看到她们那帮人帮一半的行为,并没有感觉奇怪。
没时间浪费了,缇可村输了,士气低落,再不赶紧撤都要完了。那些倒下的孩子被俘虏,至少还有后面赎回的机会。
就是我还没跑啊喂!等等我,至少刚刚占了天台时候带我下去吧!救命啊!救命啊!
当时完全失去希望的不仅仅是她们,还有我……步丝大概已经痒的没法思考了,没那个失望的功夫。
拷问官看到我们的溃败,也下好了决定。
“落井当下石,乘胜必追击!冲啊!”
连照顾步丝的那个珂鸠禁卫都拿着羽毛锯跟上了队伍,就我一个人还要被鱼群捉弄。
不过,这个时候拷问官看到了我。
“啊,你怎么还在?差点忘了……”
什么叫你怎么还在……不对!忘了好啊,为什么要激起了啊!
难道,胜利都已经确定了,再折磨我的必要性也没了,我的“间谍”生涯终于可以结束了吗?
“哦,反正也不需要让人看你的裸体了,剩下鱼一股脑塞进去吧。”
“欸?!”
在被占满每一寸肌肤的鱼群攻势下,我除了笑什么都干不了,不是没看见战场情况,却如同走马灯一样模糊,可也就隐隐感觉到了布丝的呼唤。
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同等对待,痒感和快感把握推上了天国。
接下来的便不是我看到,而是在倾听中得知的情况,视角很奇怪不要在意,不是我特地抹黑某人,嗯。
在珂鸠村全军冲出一段时间后,天色忽暗。
然后,下起了漫天的羽毛雨。
当时可怜的步丝才刚刚从折磨中解脱,被倒吊的身体,朝着上方的脚底,几乎是为了迎接羽毛雨一般。这种几乎没人接受过的,直接对脚底的新奇体验,叫她遇上了。
直接对脚底的折磨,对脚趾力气的剥夺最为严重,很快,她支撑不住。
艰难的维持裙子最后一角的绳子,也完全掉落,娇羞可爱的粉红,宛如拨开花瓣看见的花蕊。
所有人都在城外鏖战,现在没人会发现。
这一幕,仿佛是给我一人欣赏那边的光景。
记忆里,那顿混乱不堪的痒意中唯有这画面,无比的清晰。
在城外,刚刚一路高歌猛进的珂鸠禁卫,却被这漫天的羽毛t的直不起腰来。
“嘿嘿嘿哈哈,黛西大人我不行了……”
“哈哈哈哈羽毛,羽毛哈哈哈哈哈、让我躲一下吧……”
【拷问之羽】黛西有些心情烦躁,她这才知道,对方前几天的停留,就是在等这场羽毛雨。
她们清楚自己守城讲究稳妥,会让手下尽可能露出度高一些,避免因为习惯不痒而被突然袭击露出破绽。
然后她用一场真的不能再真的溃败,诱惑自己出城,自己的衣服对羽毛毫无抵抗力,而她们的外套却最正适合应对这种天气。没了守城优势,装备还有了差距,对方损失也并没那么多。
但此刻,只能前进,利用己方的士气,将她们彻底击溃。
“给我忍着点!平时训练早就针对过这种情况了,区区羽毛雨就不打了吗……”
等等不对劲!
黛西这才发现,自己这个部下的脸色潮红,皮肤也粉的不对劲,在羽毛的雨点下,她居然就痒的趴在了地上。
是疫病!
为什么,疫病不是在林子里才会得的吗?这几天所有人一直在城里,甚至去林中侦察的侍卫自己也特地安置在一个房间……
是门口抓的那些人!
她们居然把大门如此重要的位置留给得了疫病的人,就为了让我们俘虏走,而阴暗的天气下,看到那种发病的肌肤只会觉得可爱很难发现异常。
可是,这种疫病要通过特殊的“TK接触”才比较容易扩散,单纯肌肤接触或者近距离的传播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只要她们没过多的玩弄那些战俘……
“啊啊你们这些家伙!”
说了多少遍打赢才能随便玩妹子,在那之前不能懈怠,估计是五天没碰女孩子了,她们才没忍住……
只要有几个人,后面的阵列战就很容易传播开了……
“别慌,先忍忍,我们……”
“可是哈哈哈黛西大人,受不了了哈哈哈……”
部下祈求的想抱着黛西却被羽毛t的软倒下去,倒下去之前,无力的手指在黛西腿上猛的一划。
TK接触!
黛西没法解释她那时候的心情,她觉得自己很冷静,她觉得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就是应该如此果断。
可事实是,当羽毛掉在她的皮肤上时,她被这许久没体会的强烈痒感弄慌了。
她那身彰显自己很擅长拷问的衣服到处是洞,对羽毛雨而言形同虚设。
尽管疫病还没完全发作,但要是发作了,她不敢想象。
“撤!快撤!”
她落荒而逃,本来该指挥的队伍跑更加得当,她也不知道自己咋就受痒时会变成那个样子。
然而,她们的退路别堵住了。
一大排的缇可禁卫,为什么武器也不用,只把手伸进彼此袖口,变成坚不可摧的人墙。
“拍肩膀上啊!”
“手拿开点你碰我腋窝了……”
这种这个拷问官平日里看不起的杂兵杂鱼,现在却怎么挠都不会让开,虽然笑的很厉害,却被另外两个人拉住不会让步。
不是没有办法,只需要同时叫三个人失去力气,就能撕开防线,但可怜的拷问官黛西大人啊,在没能一下子冲进去的时候,早就焦躁的崩溃了,越来越多的羽毛降下,她也开始倒地不起,只能不停的傻笑。
越来越多的珂鸠禁卫被挡在这人肉防线上,明明对方任自己搔痒,连反击都不会反击,最终倒下的却是自己。
缇可禁卫的反戈一击,将那些剩余的珂鸠禁卫也赶到了这个防线上,越来越多的珂鸠禁卫选择投降。可抬手的她们在羽毛飘入腋窝的时候又忍不住缩手,缇可禁卫当然会觉得这些人“诚意不足”,为沐浴羽毛的她们再多上一只tk的手。
接下来带着调戏的受降乏善可陈。
在战场的角落。
之前攻城战中被泼了衣服溶解液的,未来得及撤到安全区的一部分缇可禁卫,只能蜷缩的抱着身体保护自己的前身,有人不小心屁股被草划了一下,便瘫软的躺在草地上,背部感受草地的折磨,正面感受羽毛的折磨。
有些在战斗中被珂鸠禁卫感染疫病的,人墙上的少女,此刻脚背奇痒无比却完全不能挠,想脱离队伍却被两边的同伴以挠腋窝威胁。天台溃败的那一拨孩子更惨,被感染的疫病发作,漫天的羽毛,她们却连哪怕遮住私处的衣服都没有,在胜利过后,居然比敌人更先高潮了。
在痒痒草中,缇可侍卫傻笑中遭遇了又一样感觉不同的tk,猪笼草里,一个因为掉落姿势糟糕而撅的只露出一个屁股的缇可侍卫正感受里面被舌头暴力舔舐,外面最柔弱位置被酥软羽毛融化。
天台上,步丝笑的还没完,和其它裸露的人一样,身前身后同时被羽毛清洗,她却没有半点抵抗的办法。只是唯有她,不仅是以脚底直面落下的羽毛,还在这种羽毛的折腾下痒的撑开束缚双腿的绳子。
随后,她两腿岔开,天将的温柔,落在了两腿中央。剩下的,咱必须为她保密了。
而这些,对当事人来说煎熬无比的,在已经确定的战局面前却不值一提。